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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俩,这叫一个天差地别。你们就是这样对我的?多年来的友情付诸东流,我不会放过你们俩的。”

“每个人和每个人的交情都是不一样的。不给就是不给,现在漫天星辰,难道你还能凭空召出一道天雷劈死我吗?”

“啧啧啧,不愧是最强言灵,说出的话就是毒,小心应验。记得天雷劈下来的时候,自己一个人站远一点,我怕密接。”

“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致我们脆弱又渺小的友情,见鬼去吧,朋友们。”

阒尘:“……”

温傲云:“……”

阮葙宁轻啧一声,忍不住在心里泛起了嘀咕:好刻薄的一群人,好刻薄的一群男人。他们真的不是死对头吗?不懂,难道这就是相爱相杀吗?没有危险的时候,朋友就是最大的危险。完美诠释了,为了兄弟,再插兄弟两刀。好可怕的一群人……

“啧,小师妹,这黑灯瞎火的,你穿件夜行衣做什么?”杜仲的脸盲从未改变,逮着阮葙宁就开始发问。

阮葙宁一时语塞,踌躇一小会儿,低声开口,“杜师兄,你……啧,我说话有点难听,就不说了吧。”

杜仲眉头一皱,发现此事并不简单,下意识目光一扫。一个穿着阮葙宁同款夜行衣,笑容满脸,平平无奇的大高个朝自己迈步而来。

他轻嘶一声,余光瞥了阮葙宁一眼,疑惑出声,“你是……是,呃,葙宁师妹?”

阮葙宁干笑两声,点头。

“哎哟哟,重量级体验嘉宾来了,稍等片刻,我们就能开始了。”

靳相柏笑得一脸无害,目光下移,指了指他怀里抱着的雷击木古琴,“你要不要先把自己的古琴收起来,待会儿开始体验活动,你这样大包小包的抱着,不大方便。”

杜仲狐疑睨他一眼,毫不客气地说:“你又想出了什么整人的新花招?五行宗那么多亲传,怎么就你花花肠子最多?”

靳相柏:“……”

靳相柏笑容又深了几分,隐隐显露出几分难以言喻的危险气息,“知道你琴匣碎了,但也不能逮着我乱骂啊,有点不讲道理了,朋友。

不过没关系,出于对两宗盟友关系的维护,我特地请你过来,参与我新开的训练项目。我觉得你会很感兴趣,比你那正在锻造的琴匣还要感兴趣。”

说着,他又从腰间的储物袋里取出一只白色的风筝递给杜仲,诚恳道:“这只风筝的骨架,可是我用自南山玉竹悉心制作而成。风筝纸是我在千方阁求来的,里面混入了北海鲛人织的绫纱,千枚灵石难求一寸。风筝线是我从醉云坊的赌桌上换来的,乃是价值连城的冰蚕丝。

看看,我对你多好!”

阮葙宁:“……”好熟悉的话,感觉好久之前就听过。一般靳相柏说出这样的台词,那接下来准没好事。不是坑蒙拐骗,就是杀人越货之类的灰色勾当。

杜仲:“……”不对劲,很不对劲,他笑得这么邪恶,说得这么好听,不可能没一点坏心思。

也不怪他这样想,主要是靳相柏的恶臭名声在外,已经深入人心了。

纵观全场,他微微一笑,“我看大家都到齐了,那就立马开始吧。”

“开始半夜放风筝?你这什么癖好?”阒尘指指点点。

温傲云骂骂咧咧,“什么魔鬼特训2.0版本,故弄玄虚。我没空陪你闹,先回去了。”

说罢,他正欲将手里抓着的风筝丢下。靳相柏见状,扬了扬眉,抬起手越过头顶,突地在指尖捏出一个清脆的响指。

“万钧,展开。”

话音未落,练剑场上所有弟子全部凭空消失不见。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自己应该是吃着毒菌子了。”薛长老站在高台上,看着宗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