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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啧,活久见,八旬老太健步如飞,二旬小伙想变流星飞,你脑仁还没进化吗?”

南烛:“……”

白芨一言难尽,也带着有色眼镜看他,眼神略显嫌弃,但也无可奈何道:“虽然但是,师弟,你不要担心,也不要害怕,我回去就禀明师傅,让她老人家给你看看缺失的脑干。”

南烛:“……”

事实证明,最大的恶意往往出自于周围人的无心之言,南烛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他闭眼深吸一口气,强忍住飙泪的冲动,然后看着每一个没有攻击他,但言语已经将他攻击到体无完肤的亲疏同门们,心中感动无比。

看到这里,或许大家会觉得他脑子有病。

但是,事实证明,这只是忘我道修士的基操而已。

勿六。

“天下第一神算子?”

几人还在明里暗里嫌弃南烛的时候,一道温和的女声蓦然破开众人之间的焦灼氛围。打眼一瞧,卦桌前不知何时立着一位温润如玉,面覆白纱的青衣姑娘。

曲相勖忙正色道:“正是在下,姑娘请坐。”

青衣姑娘摇了摇头,只从怀里取出一串色泽喜人、模样繁复的琉璃手串,轻放在卦桌之上,温声道:“在下算是受人所托,并非特意前来算卦。”

曲相勖颔首称是,却见青衣姑娘的目光直白地落在他身后,他扭脸回看,那正巧是阮葙宁站定的位置。

阮葙宁的视线从青衣姑娘身上移下,与他看来的目光交汇。

二人同时冒出疑问:难道还有世外高人?!

“不过,今日一见先生,却有几分一见如故的心情。”说着,她径直在卦桌前坐下,将跟前的手串又往曲相勖的方向推了一些,“先生收好这订金,为我算一卦吧。”

曲相勖忙回头去看她,立即捡了桌上的手串,连连温声应和。

“姑娘,今日想算什么?”

青衣姑娘垂下眸子,掩藏眼里的笑意,道:“我近日遇见一位容貌昳丽的郎君,心中多欢喜,便刻意追问了几日,得到了他的姓名。却不想这位郎君转头便翻脸不认人,胡乱塞了一串手串给我之后,便以我女儿家的清白恶意构陷,企图将我至于死地。昨日,我偶遇一高人,他说让我来这城中找一位卦师,并且他还说这卦师也是被郎君欺骗的人之一,想来定然是能帮我寻到这个骗子。”

“呃,姑娘可否说一说这位郎君姓甚名谁。”

青衣姑娘抬眸,视线又一次越过他,看向他身后的阮葙宁,眸中的戏谑之意隐隐显露,“他说他叫扶砚,后来遇见的高人说自己叫虞七,看样子那位高人应该不是你的托。既如此先生就帮我算算,那位寡毒的郎君是何用意呢?”

‘哇哇哇,嘞个暖,好寡毒。’南绛要炸了。

兰霄啧啧两声,‘师叔,是男人就出来走两步,别让人家往你头上扣屎盆子。’

‘……’虞七无语,嗫嚅半晌,才开口道:‘呃,可能我是什么天选倒霉蛋吧。葙宁,你一定相信我是被冤枉的吧?’

‘啧啧,不好说,感觉是你能干出来的缺德事。’阮葙宁当即就是一个指指点点的大动作。

虞七:‘……’

‘但是话又说回来。’猛地一个峰回路转,她又继续,‘但是不排除祂顶着你的名号作恶,毕竟有点刻板印象了。’

虞七点头,‘你说的有道理。’

南绛不理解,‘祂是谁?你们背着有小秘密了?’

兰霄更不理解,‘祂是谁?师傅师叔我们不是一家人了吗?你们居然背着我有了秘密暗语?!’

‘大人的事,小孩别插嘴。’

南绛:‘……’

——虞七这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