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竹:就是就是,你这面相一看就是佞臣,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
应星:你中邪了?中邪还会密接传染啊?
“不是,你给我干五行宗来了?”杜仲难以置信,难怪他觉得此地有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是啊,是啊。”辛夷边回应他,边动手扒拉他的琴匣,企图将他的琴匣从他身上弄下来。
杜仲:“你抢我琴匣作甚?”
辛夷:“大师兄,待会儿打起来,你也不想我拿你挡锤子吧。我只是用一下你的琴匣,看看你的琴匣外观时尚,性能卓越。”
她直接一个顺手,就把杜仲的琴匣抢了,抱在怀里啧啧称奇。
“特别是它的砸人功能,可以说是一砸一个小弟子,统统砸飞,主打一个狂风过境,片甲不留。”
杜仲:“……?”
“可恶!”惊竹轻啧一声,沉声说:“我怎么没有炼器的师兄师姐,我怎么没有修音修的师兄师姐呢?!”
“可恶!”应星愤愤,“话都让你说了,我说什么?!”
“可恶!”阮葙宁紧随其后,“你们太贪心了!我只有一根棍子,你们……你们不说也罢。”
罢了罢了,她不与贪心的小弟子一般计较。
为了彰显他们宗门的气度,所以她提议:“你们先上,被打飞就能先休息了。”
“保真的吗?”惊竹问。
阮葙宁:“真!24K纯真。”
“真的保休息,不会被打死?”应星怀疑。
阮葙宁:“真!我二师兄怎么可能是个丧心病狂的人呢?他顶多面冷心热,打人没个轻重,嘴毒的自己舔一口,估计都能立即仰过去。”
惊竹:“……”我们的小弟子友谊,在此刻告吹。
应星:“……”我们的友谊小船,在此刻翻了。
“哎呀,你废话了大师兄。”辛夷抬手打断杜仲碎嘴子,严肃道:“这叫公平公正公开的炼体课,怎么可能出什么意外呢?你是不是找不到回缥缈宗的路了,放心我这就叫人把你捞回去。”
她立马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就看到了等他们挑武器而无所事事的席相珩,当即举手示意,喊道:“席师兄,这儿有场外人员!”
席相珩正无聊,猛然听见这一声喊,拎着自己的锤子,一个箭步蹿到几人身边。
然后,他二话不说,轻轻挥动手里的礼仪之邦,就像打高尔夫球一样,直接一锤给杜仲抡飞出五行宗,在天边划出一个漂亮的流星滚落弧线。
辛夷目瞪口呆,惊竹瞠目结舌,应星哑口无言。
席相珩长舒一口气,温吞:“芜湖~手感没减一点,很棒!看见刚刚被我打飞的那个扑街了吗?”
三人齐齐点头。
“待会儿,你们就是以那个速度,飞向后山。靳相柏就在后山等着你们落网,先落网的五人今晚去后山值守。其他人有机会休息,但不绝对。”
他看着已经被他唬住的三个小弟子,再看看阮葙宁,借机扫视一眼其他人。
不多时,他满意地点点头。
转身掐诀一气呵成,瞬间一个刺目的法阵囊括众人,在脚下亮起不大显眼的橙光。
“先出此阵者,淘汰!”
说罢,他心黑手毒猛地挥舞起手里的铁锤,旋身朝身后站定的几人捶去。
阮葙宁反应迅猛,当即翻身躲避,跳开被铁锤攻击的范围。
应星和辛夷在他旋身的那一瞬间,条件反射就蹲了下去,主打一个窝窝囊囊。
只有惊竹这个二愣子甩着根木棍硬扛,生猛地接上席相珩这看似力量恐怖的一锤,实则这一锤的力量确实不小。
他脚下的划痕越来越深,席相珩看他这样,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