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眸看二人,“你俩说什么?”
曲相勖:“……”
符葙妤:“……”
时径微横插一脚,一手夺过他手里的狼牙棒,蹙眉怪道:“你干啥?!只是炼体而已,你拿根半人高的狼牙棒干什么?”
“……”卞相惟手虚握了两下,抬头看向亲妹,长叹一口气,深沉道:“老妹儿啊,你对我二师兄的杀伤力一无所知。”
时径微:“?”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又从怀里掏出一柄流星锤,紧握在手里,“哥作为过来人,只能告诉你一件事。待会儿打起来的时候,记住千万别硬刚,他并不像外表看起来那样柔弱不能自理,记住了吗?”
符葙妤附和:“就是就是,他只是看起来丧丧的,实际没有灵力的一拳能直接干飞一头两百多斤的野猪。”
“看看,看看,他多有欺骗性。”曲相勖紧随其后,皱着张俊脸如村口情报组织的老头,言辞凿凿,“专门骗你这种涉世未深的小姑娘!”
时径微:“……”
不理解但尊重。
五行宗的人向来都是这样喜欢当面蛐蛐自家师兄弟姐妹吗?
她不理解地转头,想去问问阮葙宁,他们说的话是否属实。
只是视线刚捕捉到阮葙宁,就见她突然瞪圆了双眸,一脸震惊里掺杂着隐隐的兴奋,猛地从腰间的青玉佩里取出一根丈长的木棍,然后是三节鞭,接着是链鞭,最后直接拿出一把大刀。
时径微:“???”
阮葙宁仔细挑选了一番,最后选了木棍。敏锐察觉到某处投来的目光,她边将用不到的武器收回青玉佩,边抬头去看。
蓦地对上时径微的视线,她愣了愣,随后坦然咧嘴一笑。
时径微是彻彻底底笑不出来了,阮葙宁都这么认真地挑选武器,那就说明席相珩一定是个不好惹的狠角色。
她默默握紧了手里的狼牙棒,往卞相惟身边挪了挪。
温傲云倒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悠闲的双手抱臂。四处打量着大家的举动,无异于是在动物园看猴子。
蓦地瞥见自家小师妹手握狼牙棒,他还蹙了蹙眉头,快速移开视线。
“用得着这么严肃吗?”他毫不在意,懒散道:“不用修为和灵力,席相珩能有多厉害?”
见阒尘也是一本正经的在选武器,他啧啧几声,嘲讽一开,“唬小孩的事情,你也信?阒尘,你今天出门脑子被门夹了吧?!”
阒尘白他一眼,愤愤道:“哼,我现在不想与昨夜吃过烤肉的人说话。”
他一噎,悻悻不再做声。
转而视线移向阒尘身边的惊竹,却发现惊竹紧盯着阮葙宁,然后随大流般,从储物袋里取出两根长棍,随手递给阒尘一根。
遂,他又忍不住了,“不是吧,你们看着阮葙宁做什么?她炼体可比你俩强多了,看着她拿长棍,你俩就拿长棍,你们怎么想的,想被席相珩砸成肉饼?”
惊竹只瞥他一眼,随后继续盯着阮葙宁,小声道:“温师兄,这次可没有工伤险了。我劝你还是找个趁手的武器,免得待会儿被打得太惨。”
一提到工伤险,他面上也有些挂不住了,嗫嚅着一把从阒尘手里夺过长棍,干巴巴地说:“借用,借用一下。”
他说完就走,话没有一句中听的。
阒尘不懂工伤险是什么特殊的暗号,疑惑:“咋,你要弃明投暗了?”
惊竹无语地翻了一个白眼,将手里的棍子丢给他,转头就去找阮葙宁,希望能得到友情赠送。
独留下阒尘一人,手拿棍子,左看看,右瞧瞧,摸不着头脑。
“葙宁,你就拿根棍子啊?”辛夷是有先见之明的,拉着自己最忠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