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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葙宁蹙眉,“为什么要立即去看他的情况?有眼睛的人看一眼就知道啦,他都没缺胳膊少腿的,有什么好看的?”

“可是,在下界的狗血话本子里,你接下去要走的剧情不应该是极度关心他,担心他遭遇不测吗?”

阮葙宁似懂非懂,“你说得很有道理,但是你师叔不是一般人,他内心强大,不在乎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

虞七:“……”谁说的!我明明在乎的要死!

兰霄:“……”师叔,我真的尽力了。

“而且,现在不应该是他向我靠拢吗?”她有理有据,转而不理解道:“都跟没事人一样,难道还需要我走个过场,刻意用黏乎乎的语气去关心两句吗?”

虞七依言,真就开动自己聪明的脑瓜好好想了想,然后不出意外地打了个冷颤。

总结得出:好可怕,像夺舍!

兰霄本来也打算发散思维想象一下那个画面,但是阮葙宁在他的印象中好像没有出现过小鸟依人、温婉端庄的模样,就连常穿的衣服都无一例外全是窄袖的各色劲装,气质清冷疏离,脾气委实算不上有多好。

实在想象不出来,两个人谈恋爱会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腻歪话,所以还是盯着洞口,看看牧听溪会以什么姿势爬出来吧。

正好,自己可以狠狠奚落他一番!

插曲只有一小段,虞七当即摒弃杂念,昂首阔步走到阮葙宁身边站定,目光也顺势落在牧听溪砸出的洞口上。

“嘶,他不会死里边了吧?”

虽然但是,他一旦开口,那难听的话也是一茬接着一茬。

“这么久都没有爬出来,只有两种可能。”

阮葙宁又扭脸看他,眸子里带着些许疑惑,好奇道:“哪两种可能?”

“要么那不堪一击的魂魄被你一掌打散了,要么他动手之后发现真相,觉得无颜面对你,偷偷躲里面哭,哭够了才打算出来,又或者借用灵力遁地跑了。”

阮葙宁:“嘶……此等废话,以后少说。”

兰霄赶紧附和,十分狗腿道:“就是就是。”

虞七:“……”

虞七:“不过话又说回来,你不应该随着阵法被毁,而魂飞魄散了吗?”

他没话说了,只能转移话题,且话题犀利直指兰霄的生死存亡。

兰霄忙不迭辩解,“是师傅用媒介将我的魂魄从那阵法中召出,养在青玉佩里,然后蓄以天雷之势毁了那个传送阵。”

虞七目光当即移向阮葙宁,眼神里询问的意思太过明显。

阮葙宁理所当然,“淮玉是我的小徒弟,我将他托付给你照顾一二,你就是这样照顾的?把他照顾的就剩个魂魄了?虞七,你个败家玩意儿,我还没追究你把我的灵矿山都祸祸光了,你居然在这儿混淆视听,意指我厚此薄彼?”

“欸,我没这么说啊,你不要污蔑我啊。”

遂,他理不直,气也不壮地嘀咕,“我就是好奇问一问嘛,也没见你对我这么上心,我好歹也是你道侣嘛。看看凭我足智多谋,让你美救英雄,感觉怎么样?”

说到这儿,他邀功似的对着阮葙宁眨眨眼,想讨两句爱听的话。

但是,阮葙宁此刻get不到他的意图,瞥他一眼,微蹙着眉,不咸不淡道:“呃,那你癖好还挺特殊的。”

“……”话题又不了了之,虞七只得再度转移话题,“对了,还有牧听溪那个小兔崽子,他居然翻脸不认人。欺师灭祖,丧心病狂,想把我俩一块杀了。待会儿他爬出来,你得再揍他一顿。”

阮葙宁:“……”

“什么?!”

他的话让阮葙宁无语,但让兰霄发出共鸣。

兰霄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