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杀阵,但留有生门,不会做到斩尽杀绝的地步。”
“原来是这样啊,席师兄居然这么强吗?!”辛夷闻言不由咋舌,转念一想,“这样说来的话,葙宁好像也很厉害,她居然完好无损的出了剑阵。”
“奇怪的地方就在这里。”惊竹剑眉紧皱,“葙宁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筑基初期小弟子,能在修为高了两境的席师兄设下的剑阵中全身而退,其实力如何,不言而喻。”
时径微附和,“对,而且她是暴力破开剑阵的。仔细想想相差两境的修为,再回头想想盲盒秘境那一次,葙宁作为一个刚入门的小弟子,居然能使出玄剑宗的剑诀。如今想来,那条龙也是奇怪得很。”
辛夷犹豫片刻之后,还是赞同地点了点头。
“说的有道理,那只灵兽好像被带回了五行宗之后,我们就一直忘记了向葙宁打听这件事情。”
惊竹此刻脑洞大开,语出惊人,“要是她是哪位大能前辈投胎转世的话,其实我觉得也说得通。”
时径微:“……”
时径微:“致脑瘫剧情看多了吧,我们现在重中之重就是要相信科学!”
“可是,大家不都说科学的尽头是玄学吗?”惊竹疑惑出声,“我们现在都能飞天遁地了,相信科学的说法还能成立吗?”
时径微:“……”
辛夷豁然开朗,当即竖起大拇指夸赞,“有道理啊,惊竹师傅!”
惊竹:“……”
“虽然你有道理,但是我不喜欢听道理。”席相珩边处理手中妖兽的皮毛内脏,边头也不抬地幽幽说道:“小师妹,你……”
水声清泠,也没让他心中的疑惑打消半分,心情反而越来越沉重。
但是蓦然回首,就看阮葙宁压根没听他说话,满心满眼都是地上那堆堆成小山的兽核,左捡一个仔细端详,右捡一个小心放进储物袋。
他抿唇无语片刻。
“小师妹。”
阮葙宁没听见。
“小师妹!”他的音量不由得拔高了许多。
阮葙宁抱着兽核,似是如梦初醒般朝他看来,面上尽是茫然道:“二师兄,怎么了?”
席相珩:“……”
席相珩:“对于刚刚破阵的事情,我觉得你似乎有什么事情瞒着我。现在四下无人,也避开了留影石,你尽可以放心大胆地告诉我。”
“说什么?”阮葙宁这会儿装傻充愣,也没想着先开口交代,把自己的底牌亮出来。
据虞七的说法,这叫什么来着?
虞七:欲擒故纵。
啊对对对,就是欲擒故纵!
席相珩停下手中的活计,转过身来看她,那双平淡无波的眸子里藏着怀疑和警惕。
阮葙宁觉得自己要是再多看一眼,都得内伤吐血。
有一说一,她上辈子可是一个非常靠谱的人,从没被人用这种眼神看过。
“你从哪学的流光剑诀最后一式?”
席相珩忍不住微蹙着眉头,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我和相柏都没教过你,玄剑宗的那帮人就更不会了。别告诉我,你是从虞总那儿学的,他不善剑器,断使不出那一道气势恢宏的剑诀。
相柏告诉我,因为五组的几个蠢蛋,你们掉入魔域了。最先被淘汰的那仨,肯定是知道发生了什么。
相柏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说了句来去匆匆。你和他碰面之后,你们就突然被一股力量送出了魔域,对吗?”
阮葙宁迟疑片刻,缓缓点头。
他眉眼稍稍缓和了几分,温声问:“你在魔域,是不是还得到了什么奇遇?我看你腰间多了一枚青玉,有几分眼熟,像是储物用的灵玉。”
阮葙宁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