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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被褥和床架全部淹没。

当楼仰雪意识到自己躺在了一堆触手上时,事情已经滑向了不可控的深渊。

他身上的礼服被不知哪根触手撕开了,露出了一大片的腰腹,像是被这道撕裂声刺激到,更多的触手朝楼仰雪涌了过去,这时想逃自然已经来不及了,目之所及,到处都是涌动的触手,不管往哪个方向逃走,都会被触手缠住脚踝,拖回原位。

深红的触手沿着小腿攀附了上来,无数触手蠕动着,用吸盘紧吸着他暴露在外的雪白皮肤,楼仰雪睁大眼睛,借着四周昏暗的光,看到了更多潜藏在阴影当中蠢蠢欲动的触手。

每根触手,都是一颗副脑。

它们……全都在觊觎着他,全都想要在这场结合里分一杯羹。

楼仰雪脑海里一片空白,他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对结合的事有过心理预期,但他根本没想到,真正发生的事,会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淫……邪一万倍。

“不行!阿斯……唔——”

在楼仰雪张开嘴的刹那,一根触手伺机而动,堵住了他的声音,然后其他触手一拥而上。

触手太多了,楼仰雪根本看不见发生了什么。

他只感到了某种愉悦的感官正在不断堆叠,将他撑得满满的,他的灵魂似乎飞了起来,飘向未知的高处。

一切的声音远去了,所有的烦恼和痛苦,似乎也短暂地消失了一瞬。

不知过了多久,他飘飘扬扬地重新落回了这具躯壳,听到了阿斯莫德低笑的声音落在他耳畔。

“伊瑟洛斯,我终于……吃到葡萄了。”

葡萄?

楼仰雪涣散的瞳孔重新焦距,缓慢地意识到阿斯莫德说的是什么。

曾经他嘲讽阿斯莫德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吃不到葡萄就要挖葡萄藤,祂竟然一直记到了现在……

“葡萄很甜,汁水又多,我很爱吃。”阿斯莫德咬了咬他彻底耷拉下去的通红尖耳,恶劣道:“葡萄这么好吃,我们让更多章鱼都能吃到,好不好?”

不知是哪根触手又把头纱戴回了楼仰雪头上,让他除了破碎的衣物,只有用头纱和银发才能堪堪蔽体。

葡萄汁有限,就算一人一口,也做不到人人有份,因此,为了防止葡萄过早被榨干,触手们贴心地帮葡萄锁住了汁水,还贴心地为葡萄藤补充了营养液。

这下就能让葡萄一直保持鲜嫩多汁了。

章鱼们是吃美了,但楼仰雪却根本经不住这么榨取,数不清昏迷和醒来多少次,楼仰雪感到肚子都隐约鼓涨了起来。

疯了……

他捂住肚子,恍惚间看到了从小腿蔓延至肩膀的血色图纹,那些诡谲的图纹狰狞地烙印在雪白的皮肤上,散发着灼热的温度,强烈彰显着它的存在感。

这才是婚契的真正形态,以霸道的姿态缠绕在伴侣身上,象征着将另一个人完全占有。

真的……逃不掉了。

一只手抚上了他脚踝的红纹,紧接着是第二只,第三只……

妻子……美丽的妻子……毫无反抗之力的妻子……

是祂的妻子……是祂们的妻子……

从今往后,哪怕是死亡,也无法将祂们分离。

……

……

已经是第三天的清晨了。

监管者66666看着窗外的天色,有点怀疑人生。

说好的两天就结束的仪式呢?难道那天是它听错了,仪式其实需要二十天??

就连小白球也疑惑了,问他:“六叔叔,妈妈他什么时候回来呀?”

傻孩子,你问我,我问谁呀?

正当监管者66666绞尽脑汁如何向小白球解释时,门忽然被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