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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呢?”

【愚蠢的精灵,你会为你的天真,付出惨重的代价。】

邪神尊贵华美的衣角开始消散,化作狰狞的深红触手

在彻底陷入沉睡前,祂充满恶意地对精灵说:【一百二十五年,这是你最后的期限,等你终于发现你的渺小,就乖乖回来……当我的奴隶吧。】

通往神塔的空间通道打开了,在离开维兰斯大陆前,精灵回过头,最后凝望了一眼他深爱的故土。

这一别,或许就是永别了。

他还能回到他的家园吗?精灵不知道,他只能选择前往未知的神塔,豁出生命,为维兰斯大陆创造一个不可能完成的奇迹。

不知多少次徘徊在生死边缘,他在一次次的磨炼下,以一种恐怖的速度成长着。

但是还不够快。

再快一点,再快一点,百年的时间一闪而逝,他必须跑赢时间。

哪怕受伤,哪怕背负罪孽。

他愿意沿着这条荆棘之路,踏血前行。

第十展厅,《你那名字》

【我忘记自己名字时,

你那名字的甜蜜,

就充盈着我的心灵,

犹如迷雾消失时,

你那朝阳就升起。】

钟离寂逐渐忘记了自己的名字。

他是谁?

他为什么要吸收那么多的悲伤?

他在为什么样的理想日日夜夜地炙烤着自己?

对了,悲伤,要获得更多的悲伤。

不够,远远不够。

于是,祂开始吞噬人类的灵魂,意图从中榨取出更多带着回甘的悲痛。

他是悲之郎,他不再是钟离寂,

*

精灵逐渐忘记了自己的名字。

他是神塔的第一。

他拼命地想要变得更强大。

他想为沦陷的故土创造一个奇迹。

他是楼仰雪,他是流浪的丧家之犬。

第十一展厅,《我见过你》

【有朝一日,

在另一世界里,

在旭日东升时,

我会唱支歌给你:

“在那大地的光芒中,我见过你;

在那人类的热爱中,我见过你。】

悲之郎的出现引起了人类的注意,越来越多的超凡者来到悲之郎的面前,想要杀死这个异端。

悲之郎看着站在眼前的超凡者,感到她看上去有点眼熟。

她是谁呢?我好像见过她。

吞噬她的灵魂后,悲之郎才恍然惊觉,哦,原来她是独孤家的家主……是剑客朋友的姐姐。

怎么办,祂把朋友的姐姐吞噬了。

钟离寂的灵魂在绝望哀嚎,可悲之郎的躯体却因力量的充盈,感到了极度舒适。

是悲伤,好浓郁的悲伤。

真好,又能变得更强了。

对啊,如果从门里释放出更多的怪物,让更多人陷入悲伤,祂会不会变得更强呢?

祂就将门打开一点点,等祂变得足够强,就把门重新关上。

就打开一点点,没关系的。

于是,祂把门打开了一条缝,更多的怪物跑了出来。而祂得偿所愿,吸收到了更多更美味的悲伤。

——直到一个叫做沈高台的青年来到幸福岛,站在了他的面前。

他师父的名字也有点耳熟,叫做独孤长风,独孤……独孤,在祂的过往里,似乎也有人拥有这样的姓氏,是谁呢?

在这缕疑惑的干扰下,祂难得耐心地询问了沈高台的来意。

“我是来关门的。”沈高台说。

祂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