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
南柯本能地想要后退,一想到可能要面对的惨不忍睹的画面,愧疚之情仿佛要将他吞没。
“乖宝,来。”
沈时渊主意已定,那么就不容许小妻子反抗。
用不会伤害小妻子的力道,巧妙地将他带进三慎院黑色肃穆的大门里。
一进大门,南柯就看到一个面积超大的空地。
现在的空地上并不空,上演着一场又一场的审判刑罚剧目。
两人一组身穿黑色制服的人,面无表情地押着,或惊恐或生无可恋表情的家仆,在一个一个房间内进进出出。
每个房间都有具体的用处,保证受审的人连几岁还在尿床的事,都坦白地一清二楚。
受审结束,这些人被押在空地上,当众宣读罪行,然后接受第一个惩罚。
南柯睁大了眼睛,受惊地看着有些熟悉的药水,不要钱地往那些受罚人身上泼,然后是一掌宽的木板……
这,这不得痛死啊!
“放心,死不了。”
沈时渊在小妻子的耳边轻声说道。
他还不屑于要这些无用之人的命。
这些惨叫声也是为了警告剩余的家仆,不要做出让自己受到伤害的事情。
至于那些药水,当然没有当初给小妻子使用的那么高级。
不过再低级的药水也不会让人重伤。
不同于南柯,认为那些人只是因为被自己牵连才会受到伤害。
沈逸辰毕竟受到过精英教育,冷静下来后,心里隐约了有点想法。
看到现场,听到施刑人报出受罚家仆的罪责,心里更加确定。
藐视家主。
这个罪名对于沈家的家仆来说,是最大的失职。
现在回想起他们逃离沈家的经过,实在顺利地匪夷所思。
“乖宝,看够了吗?记住了吗?”
沈时渊捂住小妻子的眼睛,弯腰在他耳边轻声问着。
小妻子的眼睛不需要看着其他人,他只要牢记今天的教训就够了。
毕竟,还有最后一个项目等着他们。
沈时渊的黑眸看向,若有所思盯着受罚家仆看的蠢儿子。
巨大的压力转移到沈逸辰身上,被敬畏的父亲这样看着,沈逸辰如坠深渊。
颤抖着嘴唇,沈逸辰都想立刻求饶了。
但是目前还是少主身份,还是要些面子的沈逸辰最终还是没有出声,甘愿接受未知的惩罚。
沈武钦佩地看着自己少主,心里竖起大拇指。
小少主,武叔敬你是条汉子。
南柯被沈时渊的大手蒙住了眼睛,温热的掌心温度让他沉默了,似乎就连耳边的惨叫声都远离了。
“够了,能……能不能……”
南柯的手不自觉地抓住了,沈时渊蒙住自己眼睛都手。
“乖宝,犯错就该受罚,每个人都是一样的。不过我们结婚是件大喜事,这些人运气好。”
沈时渊听出小妻子想要为这些受罚的家仆求情,感受小妻子手心带着湿意的冰凉,心头一软。
婚期将近,他也不想因为这些人触了霉头。
向三慎堂的主管挥手示意停手,黑色制服们都停下了动作。
只剩下空地上被当典型处理的罪仆还在痛苦的呻吟。
当然,这不是沈时渊已经放过这些人的意思。
等审完前因后果,他们会受到不同的惩罚,有不同的去处。
没有惨叫声继续, 南柯心中的恐惧变成了眼泪,慢一拍地流了下来,沾湿了沈时渊的手心。
“乖宝,别哭,别人犯的错都罚了,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