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在她身上的力道也是如此的强烈、直白。
她年轻的丈夫脱下了她的裙子,让壁炉里散发出的火光照亮她的身体。
燕棠侧过脸去,视线之内是宋郁线条利落漂亮的下颌,目光往下这小子身上衣服完好,偏偏把她给扒光了。
他垂下眼,拨开她滑落肩头的发丝,扣住她的后颈,低头跟她柔柔地接吻。
完了还不忘笑着提醒:“你要叫小声一点儿,不然动物们也会听见我们在做什么了。”
体力大量消耗,燕棠在这晚睡得很熟。
她梦见自己在草原上骑熊奔驰,这头熊强壮结实,有着柔顺光滑的浅棕色毛发,在太阳底下闪动着耀眼的光泽。
非洲的草原上怎么会有熊?
现在,草原上不仅有熊,这头熊好像进入了发情期,把她藏进洞里后就抱着她乱滚,还在喊“老婆老婆”。
燕棠惊醒了,这才发现自己被压得喘不过气。
天已经大亮,大床正对着透明玻璃门,草原、灌木和远处的山脉在阳光下晕成一片层次分明的绿色。
阳光漏进室内,把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的头发也照得浅浅亮亮的。
这头产地位于西伯利亚的熊正压在她身上,沉重的手臂搂着她的腰,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她脸颊。
见她醒了,宋郁还没有撒手,只撒娇般说:“该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