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能恢复,但可以尝试同时进行物理治疗和无负重运动,比如水下跑步机……”
宋郁闲散地坐在沙发上,跟他爸说起自己现在的情况
这处庄园式的别墅远离市区,深色木质家具充斥着古朴厚重的气质,窗外的雪松被皑皑白雪覆盖。
宋裕川一边喝茶,一边听宋郁说未来的计划、训练方案和治疗进度,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是皱着眉。
而燕棠就按照宋郁说的一言不发,默默观看这父子俩无声交锋。
说实在的,宋郁对付他爸很有一套,非常熟练――适当装傻,偶尔嘴甜,辅之以认真的态度。
他对那件事一个字也没提,尽管他对他爸找燕棠劝说这件事情有意见。
而宋裕川对他坚持回到赛场这件事也有意见。
作为父亲,现在各种怀柔手段都用过了,他到底还是舍不得对孩子用强硬态度,想了半天,还是叹了口气。
“行,我可以答应一年内不提这件事,但你必须注意你的身体。”
“一年?不够。”宋郁说。
“我觉得够了。”宋裕川已经不想谈这个话题。
他再喝了口茶,忽然转过头,对一旁安静如鸡的燕棠说,“我这个儿子更像他妈妈,我拿他没办法。”
语气无奈,真情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