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撇撇嘴。
“我就不能睡在这里吗?”
“别任性,这里不行。”
无奈,于卿儿站起身,带着聂尧送的香水走出了帐篷。
帐篷外风很大,还冷嗖嗖的,后半夜只会更冷,聂尧是对的。
“我今天很开心。”她说。
聂尧看她,抬手揉揉她的头。
“我以前过生日,来的都是一些跟我毫不相干的人,再长大一些就没人给我过生日了。”
“你父母呢?”
因为冷,于卿儿哆嗦地跺了跺脚,双臂环抱胸口:“他们啊,因为事业一天不如一天,他们没功夫搭理我。”
“我记得你爷爷很疼你。”
“嗯,但他后来生病住院了,在我们家没有完全破产那个时候,他就死了。”
“……”默哀两秒,聂尧搂她的肩给她挡风,沉声道:“笔记本上的第一页素描画像,那是你爷爷吗?”
“嗯。”
“你跟你父母关系不好?”
聂尧一直很想问这些,关于她,关于她的过去,以及她为什么如此叛逆,总与人格格不入。
于卿儿轻轻打了个喷嚏,道:“不好,他们可能是从我身上看到了某种商业价值,从小把我当名媛一样去培养,家里破产需要钱,他们把我送给了一个有钱有势的男人,让我当那个男人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