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没想到他竟然过得极好。
乔伯见所有的流民除去王伯一家四口,其余的三家都不认识,就把王伯拉到一旁去,问了几个人,得知不是饿死了就是抢东西被打死了,嘘唏不已。
“刘家、黄家、马家都是后来的,刚到永靖县没半个月,瞧着人还行。”王伯瞟了刘家二十几岁的女子几眼,用极低的声音道:“刘芹是个寡妇,一路带着她爹讨饭,对她爹不离不舍,只是为了一口吃的就跟男人那个……唉,也不容易。”
乔伯扫了刘寡妇两眼,板着脸跟王伯道:“小梨村村风极严,前两天刚有一个不到十四岁的小子在色上犯了事,在祠堂就被亲伯伯叔叔给杀了。你们在此定居,切莫做任何出格犯法的事。”
王伯连忙用不大不小的声音道:“我们来时就听衙役说了此事。我估摸着衙役是故意说的,让我们引以为戒。”
刘寡妇被两个老头看了好几次,细长的眼睛望向院子上面高不可攀的蓝蓝的天空。
乔伯看了厨房、卧房除了干草及小半袋玉米渣就什么都没有,长叹一声,“我去去就来。”
王伯把乔伯送走,回到院子就跟众人道:“乔老哥一家三口命好,遇到了把他们当人看的主家。他们主家姓许,许老太爷就是刚才跟村里人站一起穿得最好最新的那个。许老太爷常年在县里不在家,许家做主的是许小姐。乔老哥说,如果我们能入了许小姐的眼,肯定能过上好日子。”
众人连连点头,满脸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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