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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霸道的性子说上了两句,希望她能多交些好友。

殷晚舟:交个屁的好友。

本尊堂堂的魔域魔君,跟这群小屁孩交朋友?

就离谱!

反正不管楚南知是软声劝阻还是硬声严肃,只要她说了小祖宗,小祖宗便要闹脾气了。

我才是你的徒弟!你都不关心我有没有受伤,就知道说我!

当日的小祖宗气呼呼地朝着女人冷哼了声,转头就走,气得一天都没理楚南知。

而那日的楚南知默默看着自家小姑娘眉目飞扬、毫发无损的样子,忍不住想了想那被她硬生生打哭的鼻青脸肿的小师侄,着实哑然了片刻。

小祖宗的气势上来了,楚南知便要弱上两分来。

更别说后来她也知晓了事情的全过程,是那药峰的师侄主动来找殷晚舟挑衅切磋的,仗着自己修为高上些许想来找茬,没想到反是被殷晚舟压着打了一顿。

自尊受不了,堂堂男儿竟落泪。

殷晚舟:垃圾玩意儿。

楚南知无奈又好笑,只得去哄着被自己说了几句、正在闹脾气的小祖宗。

殷晚舟最喜欢的桃花酥也不吃了,趁此机会便委委屈屈地指使女人给她扎小蝴蝶结、做小铃铛。也不肯吃楚南知为她做的点心,非要吃天玄门管辖镇子上点心铺子里的糕点。

楚南知今日正好出去办事,也记着这事,为她买来了。

且尝尝人家的点心罢。

楚南知抱着自家的小姑娘进了屋,将人好生放在了桌边,为她打开了油纸。

自是没有师父做得好。

殷晚舟只瞧了眼便不感兴趣了,慢吞吞蹭到女人身边去了,笑嘻嘻地搂住了女人的腰肢。

那你还心心念念?

雪白纤细的指尖带着些许凉意,轻柔地点了点她的额头。

女人嗔怪地瞥了她一眼。

这点心做得一般,可若是经由师父的手,那自是不同了。

有何不同?

更香了

殷晚舟闷笑,一头埋在了她怀里,使坏地把头顶上的雪给蹭到她身上去了。瞧着女人身上银裙被染湿,叫她暗自愉悦地勾了勾唇。

我就想看师父哄哄我嘛

不行?

小姑娘挑眉瞧着她。

行。

女人垂眸叹息,抚了抚她被蹭乱的发丝,唇边又不禁有了几分笑意。

这下可高兴了?

高兴高兴

师父最好了舟舟最喜欢师父!

小姑娘讨好地蹭了蹭她的指尖,弯着凤眸笑得甜蜜。

油嘴滑舌。

楚南知弯唇轻斥了声,捏了捏她的鼻尖。

只对师父油嘴滑舌。

殷晚舟张口就来。

她在女人腿上静静趴了趴,随手捏了块糕点咬了口,陡然间地想到了什么,眸光一闪,瞬间爬了起来、直起了身子。

师父。

小家伙陡然间的又唉声叹气起来了,微蹙着眉有点儿难受不解地瞧着楚南知。

怎么了?

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楚南知甚少见她这般,只以为她是哪里难受得紧,此时也沉了眉眼,细细地观察她。

可是哪里疼?

难道是平日中练剑不小心伤到了吗?

楚南知心中思量着,伸出指尖按住了殷晚舟的手腕,为她把了把脉。

疼!

就是就是

她家的小姑娘难得吞吞吐吐、犹豫着不肯开口。

殷晚舟越不说,楚南知便越是担忧。

师父在呢,别怕。

楚南知抿了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