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你不用变,自己喜欢什么样,就保留什么样。”
“为何?”
“因为要坚守自我。”
他叹了口气,低头与她碰脸。
“你说之后与我分开,是什么时候?”
“下辈子啊。”
身下之人沉默。她爬起身,坐到一旁,将人拉起来。
青年模样的步鹤和少年时感觉不同。少年含苞待放、清纯可人,青年请君采撷、娇艳欲滴。
他的领口几乎全敞开,露出里面薄薄一层的肌肉。
宁沅不知不觉盯着看:“别难过,我这辈子不会辜负你的。”
步鹤道:“可你已计划下辈子辜负我。”
“……”
她埋怨:“你管得太宽了。”
他道歉:“对不起。”
烛泪滴了三滴。
宁沅忽然轻笑,搂他的脖子:“在吃醋吗?”
清润的声音贴着皮肤与骨骼,传进她的耳朵:
“是。”
“你是小狗,只管爱我就好,不许插手主人的事。”
“嗯。”
“想要更多的宠爱,就要好好表现。”
“嗯。”
“你懂么?”
“嗯。”
同样的音节,应答的意义不同。
他抬起她的脸,低头啄吻。
不知吻了第几下,顿了顿,舌尖勾入宁沅的唇瓣。
上颚被舌尖刮过,酥麻的痒意线般贯穿十指,宁沅“唔”地软了身子,惊讶看他。
她在他眼中看到顿悟。
随后柔软的舌勾连出阵阵水声,将要融化般,她的手被带入里衣,隔一层皮囊,感受他的心跳。
炙热、极速地跳动。
良久,两人分开,各自喘息。
宁沅舌头麻了,伸出一截,门齿咬了咬。毫无预兆,又被抬起下巴吻住,高挺的鼻尖在她脸上反复压过,他的长发流进了她的领口。
使不上力气,她两手艰难地合在一起,握他的后颈,想把他拉开,却不慎抓到了他的头发。
步鹤咬了咬她的唇瓣,退后,头软绵绵抵在她的肩膀上,呼出的热气不断吹拂她的颈部。
“步鹤。”
他稍抬起头,疑惑。
“你脱裤子。”
因为对方是仙,双修时有灵力助兴。即便初次探索失败,第二次,第三次就达到难以言喻的地步。
她感觉每个毛孔都舒服得展开,身体不断回荡着热流,到后面,她越来越精神,越来越愉悦。
宁沅亲了几口睡着的步鹤。
法力大增,翻来覆去无法入眠,于是坐身喝水,打算去厨房热些宵夜。
走至近处,厨房传来吧唧吧唧的声音。以为是谁,开门才见,是本该在圈里酣睡的小猪。
它亦发觉宁沅的存在,哼了声打招呼,回头继续吃。
宁沅:“……”
她拎起猪的后颈,拍了把猪屁股。
猪像被流氓摸了一样大叫。
“喂你饭了怎么还偷吃?快回去。”
她把猪放回猪圈,顺手抱了小猫在身上。
小猫很抗拒,从未如此抗拒过,喵地叫了声,后腿用力蹬开她,跑进草丛里隐蔽身形。
宁沅感到失落。
可这次,它没有心软,甚至连面都不愿露给她。
可能是因为她身上有步鹤的味道。
宁沅把被猪碰过的东西都捡出来,放到喂猪的石槽里。
猪趴在一旁不理她。
处理过后,照例洗手。
她亲亲缩在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