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想不通,怎么会有人放着亲生儿子不要,去宠别人家的孩子,这不是有病吗?”
“这可不兴说,谁知道是怎么回事。”
“反正我看这江家少爷,无论仪态、长相、气度哪个都不差。”
“你说的是哪一个?”
“不就是那个……他身上穿的竟然是普通货,完全看不出来,比对面好看多了。”
周围的议论声像是刻意要让他们听见,从小到大都没有受过这种委屈的三人脸色涨红,堪比凌迟处斩。
江羽书静静的站在那里,仿佛没有听见旁人的议论,垂着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正在这时,两道人影从门口走进来。
周围的议论声安静一瞬,江铭不知道到多久了,极力掩饰还是能看出脸色很不好看,环视在场人一圈,落在江羽书和他身后那堆衣服上,语气柔和下来:“你刚回家,家里不知道你的尺码就没准备。”
他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副卡,递给江羽书:“以后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别委屈自己。”
江羽书看了江铭一眼,眼里似乎有什么一闪而过,接过副卡,又看了他身边的人一眼:“谢谢爸。”
江铭来了,围观群众就算爱看热闹,也要掂量一下有些话能不能说,而且人家都把副卡给江羽书了,事情看样子就这么云淡风轻的解决了。
正要散开,江羽书转眸看向旁边因为江铭来了瞬间老实了不少,莫名有些忐忑的三人组:“道歉。”
钱一啸抬眸想瞪江羽书,触及到某个人,不敢放肆,只是闭紧了嘴巴。
但他不愿意道歉,江铭也不满了,江羽书再怎么样也是他的儿子,姓江,任由一个小辈当着他的面欺负算怎么回事,威严地看过去,正要开口。
“我来的有点晚,你们谁给我讲讲前因后果?”谢梵天笑着问。
钱一啸和谢非头皮发麻,别看他们这么横,但就连谢非也只是和谢家有点沾亲带故的关系,在谢家真正的核心面前,一文不值。
钱一啸对着谢梵天连辩解的话都不敢讲,涨红了脸,支支吾吾:“……对不起。”
谢梵天看了江羽书一眼。
江羽书的眸光自然的落到谢非身上。
谢非脸上的笑容挂不下去了:“我可没进你的房间,没碰你的东西。”
江羽书“嗯”了一声:“从犯就不犯法,递刀子也不算杀人。”
围观者脚步就跟扎根了一样,这要不是碍着江铭在场,他们怎么也得说两句。
谢非死死咬着唇,换做平时他可以一走了之,今天不仅把脸丢尽了,还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向一个乡下来的土包子道歉。
他看着面前不听到道歉就一直跟他耗的江羽书,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低下头:“对、不、起。”
江羽书看向江澄澄,江澄澄眼眶都红了,求救的看向江铭,江铭于心不忍,想要站出来打圆场。
江羽书神情微动,态度温和了一点:“没关系,弟弟你不用道歉,我知道你不懂事,不会怪你的。”
他说完就往屋子里走,江澄澄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江羽书这是什么意思?
他没有不用道歉的爽感,只有百口莫辩的委屈,江羽书就这么走了,别人会怎么看他?
“啧,怎么这样啊……”
不知道谁的声音传到耳里,江澄澄本就委屈至极,感觉到复杂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被这么多人看着,还当着他最喜欢的人的面,望着江羽书的背影,泫然欲泣地喊:“江羽书,对不起。行了吧!”
说完,推开挡在面前的钱一啸往楼上跑了。
江羽书脚步顿在原地,第一反应是回头看江铭的表情,江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