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是国际大牌,每个季度对方都会专门把最新款送过来任他挑选,卧室专门有一个衣帽间给他装衣服。
江羽书回家时提着的行李箱就是他全部的家当。
谢非在旁边摇头,他不像钱一啸那么百无禁忌,没有跟着进去,不过也没有制止。
听到钱一啸的话,对江羽书也有了个大概印象。
谢非心内不屑,他家每逢过年就会有一些几乎不来往的穷亲戚上门,每次见他们穿着过季的衣服、鞋子,努力装的合群,其实一照面,他们的局促和贫穷就被看的清清楚楚,偏偏还上赶着凑过来。
殊不知他们之间的差距不只是在家里财富,还有用金钱堆出的能力、眼界、气度。
这些小门小户家庭出来的人是不会理解的。
他对江羽书没什么好印象,见钱一啸说完,江澄澄还是一脸郁闷,转移话题:“别不开心了,听说大学城附近开了间新酒吧,等没课的时候去玩玩?”
他们还在a大读大二,都在不同的专业,平时经常约着玩,大学的课程对他们没那么重要,毕业直接就进自家公司,同龄人中还有很多连大学都不读,去国外玩几年,回来照样风生水起。
正说着话,敲门声响起。
江澄澄以为是来送东西的佣人,皱着脸嘟囔:“你们每次来佣人都送一堆吃的喝的,不知道很打扰我们嘛。”
说是这样说,江澄澄心里其实是有点小得意的,佣人待他的朋友积极,他在朋友面前也有面子,继子又怎么样,这个家谁不拿他当真少爷?
叫了声进。
门打开,看到站在门口的人,江澄澄变了脸色,从沙发上起来:“你来干什么?”
江羽书视线从江澄澄脸上移开,看向他旁边的两人,一一掠过,问:“谁进了我的房间?”
钱一啸和谢非跟在后面,见到门口的男生都愣了一下,男生几乎可以用漂亮来形容,那双浅褐色的眼睛又清又亮,看向他们的目光轻飘飘的:“谁动了我的东西?”
钱一啸和谢非在背后不知说了江羽书多少坏话,甫一照面,竟然谁也没反应过来。
江澄澄下意识后退一步,又觉得很没面子,他为什么要怕他,恼怒:“你在说什么,谁进了你的房间,你不要血口喷人!”
钱一啸看了江羽书两秒,明白过来了,本来十分的美貌,因为是一直讨厌的人,瞬间在他心里打了折扣。
当即冷笑:“是我,碰了又怎么样?”他上下打量江羽书一圈:“那点穷酸东西你还当宝呐,看看澄澄穿的,再看看你,碰了那么穷酸的东西,我们还没用消毒液洗手呢,谁知道上面有没有细菌。”
江羽书点点头,面上没什么情绪,语气也没太多起伏,镇定的像是表示知道了。
他转头对身后追上来的佣人管家们说:“听见了?”
佣人早就知道江羽书不是好惹的,诚惶诚恐,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江羽书环视江澄澄的屋子一圈,抬手指了指衣帽间、装饰品:“这些,还有那些……算了,全部搬出来,丢到院子里。”
在场人都怀疑自己听错了,江澄澄不敢置信地看着江羽书。
江羽书见没有人动,视线直直地望向佣人,除了管家不闪不避地看着他,其他人对上目光都低下头,恨不得自己马上消失。
他轻轻掀起唇角,露出一点笑意,嗓音凉如水,幽幽的:“我的话,你们听不见?”
佣人们打了个激灵,不知道是谁率先顶不住压力,迈步朝江澄澄走来,有第一个就有第二个。
江澄澄:“你们敢?!”
有一位佣人低着头,不敢看他:“小少爷,对不起。”
江羽书的手段他们已经见识过了,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