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意!”
南知非回忆着她们之前的对话,陷入沉思。
师尊旧疾发作,住在此地休养,在玉岚山应该不是秘密。
可丹田被封一事,应当十分隐秘。唯独她、师尊、银灵长老三人知晓。
她不觉得银灵长老会将此事外传,可……她们又如何得知?
南知非紧紧皱起了眉,看这两人的目光,没有一丝一毫善意。
“我不管这是你们是谁,潜入掌门居所,依门规,该处何罪。”
她淡淡问着,可手里的银剑已然蒙上一层红热,是火灵气附着,烫得空气都扭曲。
红衣少女吓了一跳,只听说掌门的徒弟不好相处,没想到,竟真的这样不讲情面。
“别别,有话好说啊!”像是一张嘴不够她用,红衣少女急急忙忙说:“我们不是潜入,就是来看看而已!”
“看什么?”
南知非脸色更阴一层,手一横,剑刃已经抵在她们脑门上。
剑刃上的火焰灼烧掉她额前一丝刘海,红衣少女倒吸一口凉气,再不敢敷衍狡辩,哭丧着脸老实道:“看…看一眼掌门长什么样子罢了……”
南知非眉头一凛,倒显几分困惑。
这有什么好看的?
看她有多懒?
还是看她多么老不正经?
显然她不信这套说辞,握剑的手发力更紧,手背绷出若有似无的青筋。
红衣少女绝望,她明明什么都招了。
横竖这把剑都不打算从她头顶撤下,当即嘴巴委屈一扁:“我又没做什么!你敢动我,我…我师父定会揍你!”
南知非鼻腔中发出一声冷笑,“你们师父是谁?”
红衣少女脖子一梗:“是银灵长老!怕了吧!”
“……”
南知非眯起眼,仔细打着二人,这才记起银灵长老坐下两位亲传弟子,名曰红曲、白芍。
又检查了她们的令牌,的确是银灵长老的亲令。
南知非默默无言,再次竖起剑锋。
还来?!
正当红曲近乎绝望时,剑尖一挑,却松了她们身上的绳索。
南知非淡淡说道:“若有下次,必不轻饶。”
嗯?放过她们了?
白芍红曲二人面面相觑,这传闻中的南师妹煞气果然大得吓人,还以为今日非得留下几根手指赔罪呢。
可结果报出银灵长老的名号后,便这般轻易放过自己。
想来,是确定她们二人没有威胁,便松了手。
红曲眨了眨眼,这么说来,这位南师妹也并非那么不近人情嘛。
只是表情冷淡了些,举止吓人了些。
白芍得了救,连连道谢,抓着红曲就想离开这是非之地。
扭头一看,只见红曲眼珠子精明转了转。
一眼瞧出她的心思,白芍登时吓得不轻,惊恐拉住她拼命摇头。
红曲却不依,不但不走,反而上前行礼,笑嘻嘻道:“多谢南师妹饶恕,保证不会有下次!但,这次能否让我们拜见掌门呢?”
几分钟前还泪眼汪汪,现在又蹬鼻子上脸。
不知银灵长老的徒弟,性格和她师父怎么相差这般大。
南知非皱起眉冷声道:“不行。”
她实在不明白,为何这两人非要见师尊。
反正,她自己是决计不会冒着违反门规的风险,去瞧一个人到底长什么样子。
但实际上,这可是她的偏见了。
在太衍门里头,司若尘可不是一般人。
南知非当了十几年徒弟,早已司空见惯。
但殊不知,对于太衍门其他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