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奈之下,安慰了周贺一几句,离开了警局,现在去找律师、找关系,都没有意义,他知道他应该去找谁。
周贺一做的,对他来说就是那临门一脚,把他彻底推向了那个他从内心深处抗拒的人。
来到宋居寒家,何故麻木地按响了门铃。
开门的人是小松,他看到何故,表情有几分古怪,小声说:“何故哥。”
何故眼神空洞,几乎没有正眼看他:“他呢。”
“寒哥在里面养伤呢。”
何故径直走进了卧室。
宋居寒正靠坐在床头,呆滞地看着窗外,他头上蒙了一圈白纱布,脸上还有几处淤青。
小松在何故身后关上了门。
宋居寒扭过头来,看不出喜怒:“我知道你会来。”
“放过他吧。”何故轻声道。
宋居寒微眯起眼睛:“你不问问我伤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