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贴过去,软语道,“我不怪你……”
“你别这样,我害怕。”
她是真害怕。
他这“病”若发作起来,是会咬人的,她可不想再经历上回那般疼痛。
思及此,孟悬黎仰起纤颈,气息微促,捧住他的下颌,犹豫又决绝,吻了上去。
她从前翻阅过许多风月话本,上面皆说,亲吻心爱之人时,须得循序渐进,温柔似水,如此,方能使对方情意愈深。
可此刻,她哪里顾得上什么情爱。
她满心所求,不过是他莫要再“发病”。
不知纠缠了多久,陆观阙的身躯渐渐松弛下来,狂躁的心也被悄然抚平。
孟悬黎双眸迷蒙,气若游丝,瘫软在他怀中:“我吻不动了,好累。让我歇息片刻。”
做戏须得做全套。
陆观阙见她气息奄奄,也故作没力气,拥着她,躺在床榻上。
他含糊低语:“生辰礼,还没给你……”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