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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身边的人话不投机。

易子笙大步跟上来将凌慎以一拉:“你看你,这脾气还是没变, 没说几句话就要走。”态度很好, 居然没和凌慎以生气。

凌慎以将他甩开:“别拉拉扯扯的。”

易子笙的眸子沉了下去:“凌慎以, 你认真的?你从小到大喜欢了我十几年, 这么短的时间就移情别恋要嫁给别人,说出去谁信?别自欺欺人了,你不就是等着我来哄你吗?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的小少爷脾气了。”

凌慎以道:“那是之前的我, 你只当他死了。”

易子笙站到桥边, 望着底下湍急河水:“你要是不跟我走,我就从这里跳下去,我不骗你。”

以命相胁,认定了凌慎以不会袖手旁观。

凌慎以面色如常, 俯身望下去,指了指:“你跳。我看着你跳。”

易子笙凝视着他, 嘴唇微微发抖。

“又不跳了?那我走了。”凌慎以转身就走。

易子笙从后面把凌慎以一拉, 推着他压到栏杆上, 猎猎的夜风吹着两人的头发, 凌慎以往后一望, 底下波涛汹涌, 好像近在咫尺。

“易子笙, 你冷静一点!”凌慎以喊道。

易子笙的眼睛血红, 使劲一推:“凌慎以, 你要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

凌慎以失重地掉下去半个身子,咬牙将易子笙的衬衫一扯,两人在桥上推推搡搡,凌慎以好容易爬了上去,易子笙却一个重心不稳掉了下去。

“扑通!”

伴随着一个剧烈的水声,底下的人发出尖叫:“有人落水了!”

凌慎以身子一僵,转身看过去,身后空无一人,易子笙真的不见了。

“靠!来真的啊?”凌慎以撑住栏杆,想跳下去救他,他的体魄很好,骨骼密度大,跳下去并不会怎么样。

还没翻下去,一双冰冷有力的手将他一拉,然后是低沉有磁性的声音:“喂,情|人坡警卫亭吗,这里有人落水了。”

凌慎以转身,璀璨的流星雨飞速在天空划过,明灭星辰下,易子胥眸似星光,定定地看着他。

“易子胥!”凌慎以高兴地抱过去,“你怎么来了?我还以为晚上赶不上和你一起看流星雨了!”

易子胥正要说什么,凌慎以却急忙将手指贴在他的唇边:“先许愿!”

易子胥轻笑:“看来你功课做的不到位啊。”

凌慎以闭着眼睛,双手合十,心无旁骛地默念着“祝易子胥一生健健康康,凌慎以易子胥百年好合”,然后睁眼道:“你刚刚说什么?”

易子胥道:“从现在开始,到明天天亮前,都可以看到的。”

“这么长时间?”凌慎以惊讶。

易子胥点头:“所以,愿望可以慢慢许。”

凌慎以一笑:“没事,反正也许过了,不会改了。”他看到易子胥没有要许愿的意思,问道:“你没有愿望吗?”

易子胥深邃的眼瞳闪了闪,将凌慎以的手放进手心:“我的愿望,已经实现了。”

凌慎以低头,脸不禁红了,转移话题道:“哎,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易子胥说:“婚庆公司的人说你看了报纸就走了,猜想你是来情|人坡了。我还在想你要去会哪个情|人,原来是子笙。”

易子胥的话很有歧义,凌慎以将他一推:“易子胥,独占欲真强,想象力也真丰富。”

易子胥却笑了:“想象力再怎么丰富,也想不到有人约人看流星雨,然后趁机把人推河里去。”

“的确是个对付仇人的好方法。”他赞赏地点点下巴。“我还以为你看到流星雨新闻第一个会想到我,结果你第一个想法是把易子笙约出来干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