酿”就那么好喝?能让小仙师爱不释手。
这小仙师怕是另有隐情罢?
“这样正好。”文玉撇开院中之事,想起自己此行的真正目的,“山中除了这仙师,你可还见过旁人?”
阿醴一副巧了的语气,应声道:“我正要与姑姑说此事,原本这院中只有小仙师一人借住也便罢了。”
左右近来宋宅未派人上山来,也不会被谁发现。
“可前些时日外头不知生了什么事,小仙师开始陆陆续续地往衔春小筑领人,还都是些……凡人。”阿醴很是为难地说道。
这要是宋宅来人洒扫,可如何交代?
“什么?”文玉闻言大惊,阿醴所说登时令她想起另一桩事。
知枝曾提到江阳府近来常有百姓走失,现任知府贾亭西查了月余也没什么眉目。
难道,江阳百姓失踪案的背后,是这所谓的小仙师在作怪?
若有非人之力阻拦,贾亭西肉眼凡胎的,要想破案确是难于登天。
文玉立刻变得警觉起来,她抬眼扫过一侧的太灏。
话说回来,她倒忘了问帝君此行目的,总不会只是为了来这儿冒充她的便宜夫君罢?
不知他对江阳动乱之事知道多少?又是否是因此事而来?
文玉大惊,难道江阳百姓失踪案的背后,是这所谓的小仙师在作怪?
“来的都是些什么人?”
“是死是活?现在何处?”
“今日可有一位七八岁的小姑娘和一位与她年纪相仿的小公子进入衔春小筑?”
她一时情急,连问了好些话才收住口,非是她修养欠缺沉不住气,实在是怕文宝和赵奇瑛也在其中。
阿醴见姑姑如此情急,渐渐也明白几分此事的重要性,他常年在山中,对外头的事知道的不多。
起先只觉得小仙师领回来这些人有点奇怪,如今听姑姑一言,方知其中必定没有那么简单。
“男女老少、皆在其列。”阿醴极速答道,尽量不叫姑姑着急,“过前院的时候倒都活得好好的,不过后来叫那小……仙师领去后院,我便不太清楚。”
文玉心中一紧,后院么?百姓手无寸铁,如何招架来路不明的什么仙师?
她正思忖的间隙,阿醴将日月轮换的一整天所发生的事想了个遍,确认道:“至于姑姑所说的……今日并未见过。”
没见过?看来文宝与赵奇瑛不在此处,不过后院的人如今还没找到踪迹,她先解决眼下的麻烦,再去山中寻文宝二人。
想到这儿,文玉也顾不上旁的,匆忙间拔腿就走,“阿醴,你在此处不要走动,切忌打草惊蛇。”
“诶——姑姑!姑姑!”阿醴慌了神,不知姑姑意欲何为,“是,姑姑当心。”
可他还是听话地应了下来,他灵力低微,只求不帮倒忙便好。
静默许久的太灏随文玉的脚步而动,极快的身形轻而易举便将她追上,“文玉君,当心脚下。”
夜色浓重、月影斑驳,在昏暗的回廊之中,脚下的路并不十分清楚。
就好像是寻常的关心一般,他这没头没尾的话,倒叫文玉有些措手不及,原本稳健的步子才是险些踉跄起来。
她与帝君,似乎并未熟识到这份上。
“当务之急先找到阿醴所说的百姓。”文玉敛去心思,还是正事要紧,“那什么老仙师小仙师的,待找到人之后再说。”
极轻的一声,似乎是有人在笑,似裂冰、如雪融,在寂寂长夜里显得尤为清脆。
文玉愣愣地偏头看向身侧的太灏,正见他唇畔似有若无的弧度,让她确定此笑声必出自帝君无疑。
傻笑什么?
“自然,此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