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兄长。”她俯视着地上痛苦抽搐的男人,一脚踩在了裴云初的脊背上。

裴离勾起浅笑。

“堂堂裴家少主,现在只能是我脚下匍匐的狗,滋味如何?”

裴云初体内的黑气侵蚀着他的五脏六腑,挣扎着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