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微澜在外人面前贯是注重形象的,现在却只能无奈地抹了把自己脸上的水,把舌头整根都伸进了那朵颤缩的小肉花里,丝毫不顾及形象地肏弄着。
“要死了,好舒服,要舒服死了……”
乔南矜翻来覆去地被丈夫的唇舌亵玩着,原本藏在阴唇里的小肉蒂被吸得圆鼓鼓的,最敏感的蒂尖悄悄地探了出来,里面的肉洞更是汁水淋漓,波波的淫水喷得阴道里酸酸涨涨的,就像被男人用舌头奸透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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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怎么会这样,下面跟发烧了样。”
清醒后的乔南矜在换衣服的时候就发觉很不对劲,胸前的奶头微微肿硬,在平坦的布料尴尬地凸起两个明显的圆点,但最让他尴尬的还是下面,昨天磨得红肿的两瓣阴唇倒是没那么刺疼了,但取而代之的是股难耐至极的痒意,哪怕仅仅只是穿上内裤也能摩擦得让人痒得受不了。
“好痒,怎么会这么痒,受不了了……”
乔南矜面泛春色地用双腿夹着被角磨蹭自己被吸肿的阴蒂,虽然得到了些许缓解,却如同饮鸩止渴,反而越磨越热了。
“这是什么怪病,我才不要去院挂妇科,让人发现会笑死的。”
回家后乔南矜被身体的煎熬折磨得不行,躺在床上不敢怎么动弹,倒真像个病美人般。
“身体越来越热了,我需要泡个冰水浴吗?”
乔南矜体寒,哪怕夏天也是用的温水,现在被身体的燥热搞得想尝试下了。
“矜矜,你在干什么?!”
宋微澜发现自己个没看紧,乔南矜居然已经往浴池里放冰块了,吓得他赶紧上前制止。
“你放开我,我好热,我要退烧。”
乔南矜根本就不听话,但是挣扎间他的下体不小心蹭到了宋微澜的那根,整个人顿时僵住了。
“发烧了吗,真是乱来,家里有准备退烧药的。”
乔南矜发烧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宋微澜用手背捂了捂他的脸,“真的有点烫。”
可惜,乔南矜现在急需的不是退烧药,而是退骚药,宋微澜跟他肢体接触时无意识的摩擦,让他情不自禁地借着挣扎的动作满足地喘息着,“最讨厌你这种整天管东管西的男人了,不用你管。”
恶毒炮灰陷害,不听老公解释,被顶开雏穴狠狠灌精/“听不听话?
事实证明,退烧药是不能乱吃的。
吃了药的当晚乔南矜就体温骤降,浑身冒汗,迷迷糊糊地扑到宋微澜怀里撒娇,“哥哥,冷。”
“烧退了吗?”
宋微澜回想起白天的时候,还没来得及测体温就被乔南矜把抢过退烧药咽下去,不免有些疑虑,“以前怎么没见你吃药那么勤快。”
乔南矜把脸颊贴着他的掌心蹭了蹭,“好冷,在被窝里抱抱。”
“真是的,还嫌我管东管西的,不注意就这样了。”
宋微澜估摸着乔南矜是退烧过度了,只好把人放进被窝里,握住冰凉的四肢帮忙取暖,乔南矜的手腕细,脚踝也细,牢牢抓在自己手里的掌控感让宋微澜不由有些心猿意马。
其实,就算白天的时候把骄横的小少爷抱到怀里为所欲为,对方也是反抗不了的。
打住打住,自己怎么能有这么邪恶的想法呢。
秉性纯良的宋微澜尚且不能领悟什么叫“欠草”的气质,反倒为自己闪而过的绮念感到内疚,补偿地在乔南矜的额头上亲了亲,“快睡。”
乔南矜却睁着眼睛不肯合上,“今天还没有舔。”
“难道你每天都要舔吗?”宋微澜的目光沉了沉,“发情的小馋猫。”
乔南矜听出了他话里的宠溺,“喵”地叫了声,“矜矜只对哥哥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