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是忍不住好奇地催促着,“再里面点,哥哥。”
宋微澜的动作顿,“矜矜知道我们是在做什么吗?”
“不知道,哈啊……
突如其来的插入让乔南矜喘息连连,苍白的脸蛋透出丝血色,身体小幅度地颤抖着。
“是在做爱,这里只能让哥哥碰,知道吗?”
宋微澜用另只手托起了乔南矜的后臀,修长的手指在湿得塌糊涂的穴肉里有规律地抽送着,时不时在缩动的内壁像倒弯的钩子样来回抠弄,“矜矜记住了吗,哥哥的下面插进去会是这种形状的,喜不喜欢?”
“喜欢,呼……再插深点。”
从未有过的刺激体验让乔南矜有点像吃糖上瘾的小孩样,不知节制地想要索取更多,宋微澜的手指早就插得春水淋漓的,几乎快跟那贪吃的雌穴融化在起了,等到快拔出来的时候还恋恋不舍地“啵”了声,透明的淫汁浓稠像是在粉糯的洞口裹上了层白浆,粉白的唇肉不受控制地往外吐着水,看就是被亵玩了许久的样子。
*
好疼,好酸,怎么睡了觉起来就变成这样了……
乔南矜清醒后就发现自己的腿缝火辣辣的,那个难以启齿的位置只要稍微并拢腿摩擦会就刺疼,走路的姿势极其不自然。
这是什么奇怪的诅咒吗,不仅诅咒他长出了女人的器官,那里还那么痛,女人不是只有来大姨妈的时候才会痛吗?
“矜矜,你怎么了?”
宋微澜看到乔南矜那不自在的表现,心里其实已经了然,但嘴上还是关切地询问,这关切当然也不是装的,他希望乔南矜清醒的时候也能多依赖依赖他。
乔南矜怎么好意思跟别的男人说自己逼疼,故而闷闷不乐地坐在餐桌前挑剔道:“你怎么突然给我做木瓜炖牛奶?”
宋微澜瞄了眼他的胸脯,“想给你换个口味,你不喜欢吗?”
“随便。”
乔南矜把牛奶喝光了,宋微澜习惯性地捧过碗想把剩下的木瓜块吃掉,却被乔南矜制止了,“你干嘛要吃别人剩下的,你就不会自己再盛碗吗?”
宋微澜的动作顿,随即温声道:“矜矜,你对我来说,不是别人。”
乔南矜当场就起了身的鸡皮疙瘩,霸道地把碗抢回去将残渣都倒进了垃圾桶,好像生怕晚秒两人就要间接接吻似的,“最近是流感季知道吗,你也不怕交叉感染了,赶紧自己再去弄碗。”
宋微澜只得又去厨房接了碗,但却不是木瓜炖奶,乔南矜瞅着他碗里黑咕隆咚的颜色,好奇地问道:“这个是什么?”
宋微澜面不改色地咽下了,“妈妈给的方子,补肾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