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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大家在忙些什么呢,大扫除?”
乔南矜发现家里似乎被佣人擦拭得格外锃亮,厨房甚至飘出了比平时更为浓郁的香味。
“管他呢,我要出去散会儿步,现在外面没那么冷了。”
乔南矜披了件外套就要出门,结果他迎面就撞见了个陌生的男人,他时想不起自己在哪里见过对方,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对方却很是熟稔地脱下自己的外套递过来,“穿这么少不冷吗,穿我的,矜矜。”
为什么个跟他样大的男人也会叫他的小名啊,好恶心。
乔南矜不由后退了步,宋微澜却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把他护在怀里,声音冷冷的,“您是今天的客人,家里已经准备好了,请进。”
“你是矜矜的丈夫?抱歉,我上次没能参加你们的婚礼。”男人朝宋微澜伸出手,“我叫陶知韫,我跟矜矜的关系,你应该早就知道的。”
乔南矜简直瞳孔地震,甚至不能承受自己的白月光也性转的人间惨剧,口气没提上来,猛地呛了下,“咳咳!”
“怎么了?”宋微澜还以为他又犯病了,紧张地帮忙拍了拍,而陶知韫看着两人亲密依偎在起的样子,眼中闪过丝怨毒的妒意,就像本属于自己的东西被抢走了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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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南矜无法承受住这样的暴击,他之前对宋微澜变成男性这件事接受迅速是因为两人根本就是盲婚哑嫁,没什么感情基础,他最多就是觉得家里突然多了个男人很害怕,但是陶知韫和他认识了十几年,怎么可以从个清丽优雅的小仙女变成个男的,更过分是个子还长得比他高,真是气死他了。
“矜矜,你为什么直盯着我看,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陶知韫颇为自得地享受着乔南矜直勾勾注视着自己的眼神,他并不知道乔南矜的颗纯情少男心已经碎成渣渣,还以为是多年未见,乔南矜过于思念自己,甚至于在丈夫面前失态。
作为白月光,陶知韫自然不像宋微澜的便宜弟弟那么小家子气,心想着撬墙角吃软饭,他有着独属于自己的份骄傲,跟宋微澜这个“原配”相比,他自恃不管是家世还是样貌都远高于宋微澜,更何况他和乔南矜还是青梅竹马的情谊,如果不是当初父母不同意两人交往,现在站在乔南矜身边的男人本该是他才对。
所以进了乔家后,他就如同进了自己家样,跟乔妈妈热情地打着招呼,给相熟的管家和佣人都准备了伴手礼,对着房子里的摆设还发表了阵感慨,“以前挂在这里的山水图怎么不见了,换了幅凤凰涅槃?嗯,像矜矜的品味。”
宋微澜简直要醋死了,个男人大摇大摆地跑来家里,对家里的每处细节似乎都比他熟悉,跟家里人的关系也甚是亲密,乔妈妈对待陶知韫的态度活像自己的第个儿子,彷佛他才是那个多余的人。
但其他人的态度他都可以不在乎,真正让他心寒的是乔南矜既在意又装作不在意的表现,显得他像个巨大的电灯泡,总觉得只要他离开,这对久别重逢的青梅竹马就会立刻干柴烈火旧情复燃了。
“小韫,哎呀,你回来就回来,还捎带了那么多礼物。”
饭席上,乔妈妈笑得合不拢嘴,陶知韫当初就是她最中意的儿婿人选,不管是哪方面都很符合她的心意,特别是两家名下经营的产业相辅相成,可以直接组成条完美的供应链,属于强强联合,因而她对宋微澜怎么也看不惯,宋微澜不管对她如何尽心都是没办法打动她的。
“嗯,我高中毕业就出去留学了,那边课程太忙,也没什么放松的机会,我连谈个恋爱的时间都没有呢。”陶知韫深情款款地看向乔南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