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不会,宋微澜早就不满于这样的地位差,在其他人那里寻求慰藉?
回忆起对方往日温柔缱绻的表现,乔南矜的脸色白,心脏微微抽了下。
见鬼,他为什么要为个男人心痛,定是被气的,把他的心绞痛都气出来了。
宋曦言没看出他的异状,自顾自地东扯西扯的,乔南矜却分外的焦虑,显得心不在焉的样子。
怎么离开了那么久,到底是去干嘛了?
宋曦言见时机差不多,就借故去找朋友了,过了会乔南矜才终于见到宋微澜的身影。
“抱歉,矜矜,刚才去整理了下衣服。”
宋微澜刚才把外套交给那个女服务生处理后,才发现连里面的内衬也淋到了,无奈之下也只能进去更衣室全部脱掉,清理起来多耽搁了段时间。
“用得了那么久吗?”
乔南矜似乎不太相信,但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当宋微澜贴近自己的时候,他隐约嗅到了股朦胧的女士香水味道。
是不小心染上的吗?
整晚乔南矜都在为这件事走神,直到回家的时候,宋微澜当着他的面把外衣脱下来,他的眼神突然微微变。
“这是什么?”
衬衫的颜色白得晃眼,衣领上淡淡的抹红色也被他眼尖地注意到了,乔南矜立刻伸手抓了上去。
“矜矜,怎么了?”
宋微澜还没明白过来,乔南矜就已经对着那个口红印气得发抖,“你竟敢给我戴绿帽子?”
“我没有,矜矜,你听我解释。”
宋微澜这才发现自己是被陷害了,正想开口解释,却彷佛被股神秘的力量扼住了喉咙般,“我……”
“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你这个不守男德的荡夫。”
乔南矜见他迟迟地不辩解,情绪越发激动,“才出去那么会儿,你就……呵,看来再怎么补肾也没有用,秒男。”
这嘲讽的称呼下子刺激到了宋微澜,老婆怎么可以怀疑他不守男德还秒射,这对于个男人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他气得直接把乔南矜拽进怀里,“你觉得就那会儿可能吗,我才没那么快,而且我只对你硬得起来,不信你可以试试。”
“放开我,脏死了,我要和你离婚……”
乔南矜早就因为衣柜里那堆女装怀疑他和女人偷情了,今天的香水味和口红印更是坐实了猜测,他满心想着这个男人的鸡巴脏了,身后却猛地抵上来那根脏鸡巴,直挺挺地戳到他的屁股上。
“哪里脏了,不直是你的吗,我整个人都是你的。”
这个剑拔弩张的氛围却把宋微澜的性欲激起来了,他扳过乔南矜的下巴,不容拒绝地强吻了上去,“不准离婚。”
“呜……”
乔南矜想到宋微澜也可能亲过别的女人,张嘴就想咬下去,却反而被宋微澜熟练地撬开牙关吮吸起了里面的嫩舌。
下流……
清醒状态第次经历深吻,乔南矜连换气都不会,脑子缺氧弄得晕乎乎的,被男人用后入的姿势按在桌角边扒下裤子。
“矜矜,我从小到大被误解习惯了,其他人都可以误会我,我不在乎,但是你不可以误会我。”
宋微澜脸无辜地把自己的性器插了进去,“我很干净的。”
“啊……好烫!”
粗涨的蘑菇头轻而易举地撑开了腿缝,宋微澜的那话儿顶端形状有点弯弯的往上翘,像个钩子似的下子就勾住了内陷的鲍口,乔南矜慌张地往桌上扑腾着,但微弱的反抗无济于事,早就在夜里被馋得流水的淫穴欲拒还迎地弹了几下,羞涩地含住了紫红色的肉棒。
被脏鸡巴插了……
乔南矜时也分不清是被男人按住强行侵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