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轻松化解。
这场比试毫无悬念,宗主大概是放了海,才让江迟砚输得没那么难看。江迟砚揉了揉被震得发麻的手臂,心中意外他竟然没下重手,但还是佯装不解地问:“师尊,为何突然要……切磋?”
说是切磋,其实就是碾压,绝对的碾压!
“没什么。”宗主恢复了往常的模样,笑眯眯地道,突然扔来一个东西,“接着!”
江迟砚连忙接住,打开一看,是一瓶丹药。
宗主却在这时“咦”了声:“小江啊,为师记得,你是左撇子吧?怎么接这丹药时先伸的右手?”
江迟砚僵住,一滴冷汗滑落。但他反应很快,不好意思地笑笑:“实不相瞒,弟子生来便是右撇子,但不知听谁说,左撇子会比常人聪明。自那之后弟子便有意练习左手,对外也说是左撇子。”
嗯,这说辞还挺符合他的人设。
“这样啊。”宗主似乎信了,摆摆手道,“好啦,你回去吧,今日之事不必放在心上,只是想试试你们的实力。”他顿了顿,补充一句,“你……也别太惰,强身健体还是很有必要的。”
“是,弟子明白。”江迟砚面上恭敬道,心中却讶异,他知道,以宗主的性子,这事算是翻篇了。
但……为什么?
宗主这么心大的吗?
离开后山,江迟砚从木盒子里拿出一块冰糖扔进嘴里嚼吧,一路上想了各种可能,终于确定,宗主他是真的不打算干预。
至于原因,江迟砚已经完全不想猜了。
他挑了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晚,把林邬玦从房间拎出来,将他按在院中石桌前,大手一挥豪气万丈:“来,陪师兄喝两杯!”
林邬玦一脸茫然,完全不知道他要干嘛,本能拒绝:“师兄我不会喝酒……”
江迟砚才不管他会不会喝,不会喝更好。他强硬地塞了酒杯给对面少年,pua他:“你也老大不小的人了,又不是酒精过敏不能喝。乖,别扫兴。”
这话说出来江迟砚自己都心虚,林邬玦不过十四,都还没成年,江迟砚却要把他灌醉。怎么想都很……缺德。
任他怎么在心里唾弃自己,手上还是给林邬玦斟满了酒,自己也不含糊,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直勾勾盯着林邬玦看。
林邬玦:“……”
从小的逆来顺受教会了他服从,于是一杯酒下肚,林邬玦面容扭曲,胃里一阵火辣。
酒杯再次被斟满,江迟砚笑着和他碰杯,眸底闪过一抹精光:“接着喝啊,你都不知道,我这几天快郁闷死了!”
林邬玦顺着他的话问:“是谁惹师兄不高兴了吗?”
江迟砚不语,只是一味地叹气,然后喝酒、倒酒,循环往复。让他现场编出什么糟心事,也挺为难人的。
一连几杯酒下肚,林邬玦大脑有些混沌,眼前的江迟砚从一个变成两个,又从两个变成了三个……
恍惚中他想起在书院外听过的一句话: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他感觉酒就是那个“道”,生出了无数个江迟砚。
头有些晕,他想回房躺着,刚站起来又被什么东西拉了一把,脚步踉跄地倒了下去,后背抵上温暖的怀抱,下意识蹭了蹭身下的衣料。
林邬玦闭着眼,耳边是某人絮絮叨叨的话语:“唉,你不知道吧?其实那天我压根没有看到魔修,而是我认识的人。不过我对他们有点……嗯,算是阴影吧,一看到就忍不住想揍人,所以才对同门出了手,不过我可不敢告诉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对他们念念不忘呢。你不想说出来,是不是也和我一样,根本没看到什么魔修?”
林邬玦开始头痛,他感觉到自己点了点头,然后又听到一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