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里羽颔首:“嗯,那是云依给我的法器,比留影石持久,比留影石清晰。”
宗主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唉,有这样的好东西,你怎么不早说呢?”害他丢这么大的人。
莫里羽面无表情:“我被师兄你问龙会不会说人话的操作干蒙了。”
宗主:“……”
宗主默默看了眼江迟砚,眼里是明晃晃的推卸责任。
江迟砚侧过头去,装瞎。
“好了好了,收拾收拾准备回去吧,别忘了带好该带的东西。”宗主摆摆手,示意他们去准备。
余下四人对视一眼,然后又从对视缓缓转变成了三个人盯着莫里羽。
他们这一行要带回去的东西着实不少,不说几个昏迷不醒的同门,单是那几口棺材就得占不小的位置。
林邬玦穷的叮当响,江迟砚的灵舟也没有那么大的空间,想来想去,最富有的应该就是身为长老的莫里羽了。
莫里羽不情不愿:“讲真我不太想用我的宝贝船装那几口棺材……”
“……也不太想让它们留在咱们宗门。”
三人齐齐点头:“理解理解。”
理解归理解,又不能真放着不管,莫里羽最后还是妥协了。
江迟砚是在搬运同门的时候发现小白的。
彼时它正窝在某个人的怀里呼呼大睡,身上还盖了一片干净的布,整只猫散发着一股国泰民安的气场。
“你倒是舒服。”江迟砚戳戳它鼻尖,羡慕得不行,“我都要累死了。”
小白好像听懂了,安慰似的蹭了蹭他手指,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林邬玦幽幽问道:“小白都在这里待了好几天了,师兄一直没发现么?”
江迟砚眨眨眼,果断选择先发制猫,捏着小白的耳朵尖质问:“好你个小白,在这里躲了这么久,看我进进出出都不知道吱一声,真是白疼你了!”
小白瞪着无辜的猫眼,目瞪狗呆。
人言否?
林邬玦心疼地摸摸小白毛绒绒的脑袋,一脸悲伤:“可怜的小白,小小年纪就背上了一口大锅,真惨。”
江迟砚:“……”
江迟砚扛着某同门走了。
林邬玦抱起小白,眉眼间全是笑意。
回程的路上,俞令晚简单讲述了庆城发生的事,当说到妄好继承无上谷谷主之位时,宗主的表情有一瞬的惊讶,而后坦然接受:“倒也合适,她们两个的理念很契合。”
江迟砚却猛然想起了什么,撸猫的手顿了顿:“统啊,妄好和你是什么关系来着?”
“她是我女儿。”系统坦诚道。
江迟砚:“!!!”
许是他震惊的表情太明显,时刻关注着他的林邬玦立刻明白了什么,凑在他耳边低声询问:“你们又背着我偷偷谋划了?”
江迟砚抿着唇扭头看他,用一种很无辜的表情眨了几下眼,幅度很小地摇了摇头,用气音道:“你误会了,没有谋划,纯八卦。”
林邬玦歪了歪头,没懂。
江迟砚瞄了眼其他人,见没人注意他们才低声解释道:“我们发现了那个罪魁祸首的真实身份。”
林邬玦:“!!!”
“他是谁?!”
他太激动,以至于没控制好音量,把其他三人的目光全引了过来。
“谁是谁?”
江迟砚微笑:“我们在聊话本子上的事。”
“噢,那你们聊。”
三人又把头转了回去,林邬玦松了口气,盯着江迟砚等一个答案。
“回头再告诉你,这里不方便。”江迟砚安抚地拍拍他脑瓜,把小白塞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