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着走着,爪子在他腰侧徘徊。

“……昨天,累不累?”

安思说,“吃早餐。”

宗隐不以为然地看了眼吐司,露出兴致勃勃的神情,“我要吃你。”

他直接单膝落地,然后是双膝,安思示意地毯,宗隐“嗤”一声,还是把地毯拉到膝下垫着。

他扯下安思的睡裤,舔舔嘴唇,先含住安思的阴茎,舌头抵着小孔,一点点唤醒他的性器。

安思微微喘息,腰靠着流理台,宗隐也硬了,阴茎顶在睡裤里。

宗隐扶着安思的阴茎,想舔舔下面的肉缝,就听见安思说,“……可以了。”

他拉开经过一夜休息的花唇,指尖都被弄湿了。

里面晶亮地闪着水光,宗隐戏谑,“自体润滑就是好。”

安思不置可否地笑一声,就被他突然抱上流理台,重心还没有稳住,又被插进花穴,只能紧紧抱住宗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