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我痛苦一辈子?”

“那也是你活该。”梁元残酷又甜蜜地说,“至少你曾经拥有过。你来南美,和他变成上下级,就TM是一招脑子进水的臭棋。”

这就是为什么上下级恋爱要不得。

宗隐每天去安思书房报道,也不说话,就立正罚站,他们都知道对方的立场,这立场的差异不可调和。

直到安思说,“如果你只是我的下属,我不会给你机会挑战我的决定。”

宗隐沉默,然后说,“对不起。”他用上爱人的身份,用最公私不分的方式逼安思表现出无私,减少他们的事对安思带来的不利影响。

安思指向门,“滚”字都没说。宗隐安静出去,接到新的部署,如愿以偿被放在一个危险的位置。

他想尽量不受伤,否则安思的怒气真不知道要怎么消。但是以一种出奇倒霉的方式,在激烈混战结束后,已经确定安全的情况下,被小鱼小虾瞄准别人结果打偏的流弹击伤,这能找谁说理去。

回去的车上宗隐也很安静,可能是确实在痛。

停车的刹那宗隐说,“我保证,下次一定加倍小心。”

安思说,“我会提前调回北京。”

梁元顺带传达了这个风向,你的冷板凳会坐得比预期短一些。回北京至少你不是那谁的直属上级,不必一次次亲手送他去死。

从车库蹦进门,宗隐就抱住安思,“别生气。”

安思这几天拒绝和他有任何肢体接触,但此时挣开宗隐一定会摔倒,只能说,“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