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老大时不时不经意炫耀一下每周吃了什么好东西。

邦女郎一针见血,“你那天晚上把宵夜煮成那样,果然是故意的。”

那乱七八糟的配料,糊成一团的意面,以及帕金森一般的调味。

宗隐意味深长地承认,“我是故意表现得低于我一般水平。但是他知道啊。”

邦女郎稍微一想就明白过来,安站长见到老大做饭做糟了是什么样,就能推断出老大正常发挥是什么样。

他们虽然百分之九十五的时候在外吃或者吃现成食品,但是一个月也会有两三次想自己弄点东西吃。这就需要有个下厨的人。

――做得糟做得好,在安站长看来都不是人吃的,所以无论怎么样,安站长想吃人饭都得自己下厨。宗隐故意搞砸一次,只不过同时表达自己不想做饭的意图罢了。

邦女郎撇嘴,“用得着弄这么复杂吗,还拿我们当小白鼠。”

宗隐抱着手臂笑,说你不懂,这叫情趣。另外哪就小白鼠了,你们不吃得挺欢的吗。

安思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愿意维持这种一个月几次的低频率下厨。

大概是因为来到南美站没两天,接到老领导训示。别人以为特务头子都是深不可测七情不上脸的,但是老头这么多年一直是个暴脾气。训示的中心思想是骂人和给安思打预防针,到了南美站要低调做人,之前在上海太招忌惮,这回被发配南美,只怕小鞋会一波一波的来。

安思在那听着,稍微有点放松就被骂,“你TM严肃点,站好了!”安总几乎怀疑这老头是不是修出了千里眼。

宗隐出现,就看见安思一脸面无表情,戴着耳机站在书房里。

他去冰箱里随便翻了点面包,叼着面包进房门,找个角落同样立正站好。

安思二十分钟后才取下耳机,皱眉问他,“怎么站在这?”

宗隐笑着说,“陪你罚站啊。”然后又说,饿了,想吃粥。

他怎么说也陪站了一段时间,安思心里一软,就去煮了。

回头宗隐嘶嘶哈哈被嘴里的粥烫到,还含糊问,“你怎么说的我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