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冒昧前来相求。”
“素有侠义之心?”月薄之轻嗤一声,“你是不是弄错了,我们可是魔道里最大的坏蛋。”
铁横秋闻言,忙掩住月薄之的嘴:“别胡说,你即便是蛋,也不是坏蛋,必然是好蛋、美蛋、聪明蛋!”
月薄之瞪他一眼,语气却不由得软了几分:“……胡言乱语些什么!”
被铁横秋这般一闹,他倒也敛起了方才的脾气,不再对何处觅恶言相向。
何处觅:………………是不是魔功练得厉害,都会影响脑子?
铁横秋被何处觅说动了,却仍有担忧:“但若真像你说的那样,那小竹楼非常厉害,我们一旦步入,不就如同瓮中之鳖?”
何处觅道:“若能把他引出来,倒也不怕了。”
铁横秋点头称是。
月薄之却仍不以为然,低声冷嗤:“这些正道里的污糟事,何苦非要掺和?平白惹一身腥。”
铁横秋朝月薄之一笑:“那你先在这儿休养,我一个人去去就回。”
月薄之柳眉倒竖:“你一个人去?”
“这是玩笑话。”铁横秋道,“我只是知道,我要说自己去了,你肯定会陪我的。”
月薄之听得这番言谈,不怒反笑,满意地点头:“正是这个道理。”
何处觅:……这也能腻歪上了,怪不得你俩能成呢。
月薄之站起身来,正是整装待发。
何处觅一直担心月薄之不肯出手,现在看样子是成了,惊喜道:“多谢月尊。”
月薄之道:“不必谢我,谢铁尊罢。”
何处觅噎了噎,还是把“铁师弟”改了口,恭恭敬敬地说:“谢铁尊。”
铁横秋倒有些不好意思:一个元婴还称尊了,好不要脸啊。
幸好我本来就不要脸,不然不得臊死了。
谈话既毕,何处觅将隐身斗篷一披,身影倏忽模糊,迅疾掠向屋外。
月薄之与铁横秋则御剑而起,直朝小竹楼方向飞去。
途中风声猎猎,铁横秋蹙眉沉吟:“小竹楼既如此凶险,我们不可硬闯。但要引出万籁静,总需要一个妥当的由头。即便他现身,又该如何试探苏若清和魏琇莹二人是否被困其中?”
月薄之道:“这也简单。”
“简单?”铁横秋一怔。
话音未落,二人的飞剑已经来到小竹楼前。
月薄之轻拽铁横秋衣袖,双双飘然落地。
铁横秋正待开口问“你有何妙计引他出来?”,却见月薄之已然纵声清叱:“万籁静,出来。”
铁横秋:……果然很简单啊。
别人这样叫门,万籁静可能懒得理。
但来者是月薄之——不过瞬息之间,万籁静便已现身竹楼门前。
见二人并肩立于夜色之中,他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却仍含笑问道:“不知二位深夜到访,所为何事?”
月薄之道:“苏若清和魏琇莹二人可在你手上?”
铁横秋:……哥们,你是不是对“试探”二字有什么误解?
万籁静闻言微微一怔,随即含笑摇头:“二位何出此言?我与那两位素无往来,她们怎会在我这里?”
月薄之神色不变,只道:“你的意思是,她们不在你手中。”
“正是。”万籁静一脸坦然,仿佛在说天地间最大的真理。
月薄之点点头:“好。那就告辞了。”
铁横秋:……你什么时候对人如此信任了?
当初你要是对我这样,咱俩也不至于蹉跎十年了老弟。
万籁静也很惊讶,毕竟他在此质问下,已经开始在打腹稿,想着如何有理有据地说服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