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立马回房收拾行李,现在就回应天!”
刘子昂叫李宴景说的耳朵痒痒,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李宴景说了些什么,又见李宴景脸上难得惊慌,皱眉问:“怎么了?”
李宴景看了看四周的人群,摇了摇头。
刘子昂便主动站起来。
李宴景:?
“不说现在就要走?”
李宴景狠狠一拍刘子昂:“房东你果然靠谱,我就知道带你来是对的!”
刘子昂没把李宴景跟挠痒痒似的力气放在心上。他往四周一望,却没瞧见庄家父子,庄慧兰和庄老太太倒还坐在位置上。
李宴景扒着刘子昂踮起脚,也没瞅见庄老太爷。
刘子昂朝李宴景歪歪头,那意思,是先等等还是直接跟女主人打招呼?
李宴景犹豫了下,坚定地说:“跟庄老夫人打招呼就好了,咱们得赶紧走!”再不走说不定就走不了了!
而与此同时,书房内——
“爹,咱们村子门口的河您又不是不知道,那可不是什么涓涓细流!那河水多急、多深啊!若真要修桥要耗费多少人力物力您想过没有?!”
庄老太爷眼皮半耷拉着,庄涛的话他好似一句都没听着。
庄涛更气:“爹,您听见我说话没有?我不管,这桥是您答应修的,那你自己给钱,我可没钱!”他爹怎么就不明白,青桥村这帮人全是贪得无厌的,他们庄家已经给青桥村花了多少钱了?!还要?当他的钱是从水里飘上来的么?
庄老太爷猛然睁开眼睛,浑浊的眼里透出精悍的光,好似一下就要把庄涛看透一般。
庄涛讪讪:“爹……”
庄老太爷淡淡道:“你可知五叔公有个外侄,乃是五城兵马司的副指挥使。”
庄涛一愣,五城兵马司?这他还真不知道,但,不过是一个外侄,这有什么?
“这个外侄跟他关系不一般,每个月都会来看他一两次。”
“不一般又如何?难不成我庄家还用得着讨好……爹你不必这么看我,我说的本来就是事实,庄家的生意都不在应天,我讨好一个副指挥使干嘛?叫我说你不如劝劝姐姐,只要笼络好了姐夫,庄家就什么都不用愁了。”
庄老太爷看着自己儿子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一口气差点没喘过来,倒也默念起庄慧兰念叨过的报应二字。
半天过去,庄老太爷终于缓过来了,他道:“我要通过这位副指挥使为阿勇谋个出身。”
“什么?爹你疯了!你要为米阿勇谋出身?什么出身?他配么?”庄涛看上去气得要上吊了。
“阿勇今年不过二十出头,难不成你要他一辈子留在青桥村扎纸守门么?!”
“那又怎么了?你别忘了米阿勇他爹……如今这样已经是我们庄家手下留情了!”
这个逆子!庄老太爷哆嗦着举起茶盏,勉强为自己灌进去一口水,忍着气解释:“你姐夫不是个靠得住的,现在我在还能暂时压住他,我走了你跟慧兰会被他吃得骨头都不剩!阿勇这孩子老实,为他谋个出身,再帮他讨个婆娘,他会记住你的好!然后你再慢慢把生意挪回京里——壮壮年岁还小,我又老迈,能照顾他多久?!”
庄老太爷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但庄涛一听要把自己家的银子拿出去给其他人谋出身,他便觉身上一阵剜心割肉之痛。
“好了,此事我已经做了决定!你听我的就是,我不会害你!”庄老太爷深谙亲儿本性,却还是忍不住一再教导他。
庄涛还要再争辩,却有一阵敲门声响起:“老太爷您在么?”
是米阿勇的声音。
父子俩对视一眼,庄涛清了清嗓子道:“在的,进来吧。”
米阿勇提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