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季坤记吃不记打,我总得把他头上的那根角给拔了,不然他还得犯。”
季亮也焦急地看着人群中,环视几遍都不见巧云,心里的恐慌越发泛大,正要出去找,季二叔喊了他一声:“你做什么去?”
季亮焦急地说:“我得去找巧云……”
季二叔气不打一处来,更加没好气:“没看这边的事没了?巧云怎么这么不懂事?她一个大活人还能跑丢了不成?一天到晚不让人省心,这种一天到晚撺掇你不做好事的娘们休了得了。”
春福在一旁听得火冒三丈,拽着季成的袖子抱怨:“二叔怎么能这样?他怎么不说自己成天到晚不让人家两口子过安生日子,还能说出这种话,太过分了。”
季成安抚了春福一番,径直走到浑身是伤的季坤身边,眼睛里满是轻蔑与冷然。季坤身上所剩的一两多银子全被人搜走了,又落得一身伤,心头正是不痛快,又见着季成,轻笑一声,不以为然:“怎么?你也想打我一顿?来吧,我一并受着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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