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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是反派 淳于歌 9703 字 1个月前

里自欺欺人:这会儿台下的是谢小壮不是师兄,可不算我不听话。

盟主在台上微微一笑,扭头对身旁一个粗眉短须的中年道:这小子有几分意思,魏掌门要不要上去活动活动?

在渊堂堂主魏行天皮笑肉不笑道:贺掌门如此身手,尚且敌不过,我就不上去丢脸了。还是盟主请吧。

贺江麟在一旁听得七窍生烟,强自忍耐没有发作。但让堂堂盟主接受一个毛头小子的挑战,与之前楚天阔被人公然羞辱没有区别。盟主自重身份,自然不会当真上台。

旁边孔藏花跃至台上,长剑指向谢惭英道:小子,莫要太过,你可只有一条命来长教训。

谢惭英撇撇嘴:你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孔小草吧?啧,我只有一条命,难不成你有两条?我倒要看看,我要是捅你一剑,你还能不能活蹦乱跳的。

宁拂衣在台下扶额,虽然不担心谢惭英吃亏,但他打了贺江麟的脸,现在顶如是要把脚也踩在盟主脸上,如此在江湖上行走,怕是少不了麻烦。

孔藏花目光森寒,周身杀气缭绕,不再作口舌之争,剑锋在日光下一晃,杀气顿时逼近谢惭英。

双剑相交之时,铮鸣在山间回荡。

谢惭英发现这人武艺恐还略胜楚天阔,面上云淡风轻,但心中自知不能轻敌。此前浮游老人的剑法已经用老,对方大约了解了他的路数,每一次进招偶尔便能半路阻断他的招式。

此前谢惭英听师兄说孔藏花练的乃是断水剑法,倒是名副其实。二人斗得难舍难分,谢惭英福至心灵,忽然在剑招中偶尔夹杂两招希声剑法。这完全是出其不意,有些剑招是后来新练的,与楚天阔对招之时也没有使出来过。

且这些剑招零零散散地夹杂浮游老人的剑法之中,他身形极快,旁人很难瞧出来。

这个法子颇具奇效,果然孔藏花渐感支应困难。

最后谢惭英一个疾刺,眼见剑尖要在孔藏花心口穿过。孔藏花大惊失色,身子飞起后跃,待脚踏实地之时,发现自己已经在擂台之下。

他无疑是输了。

谢惭英在台上笑嘻嘻道:这么看来,小草兄也只有一条命,不知道这个记性你可长了?

孔藏花面沉如水,这番战败,丢的不光是他的面子,还有盟主的面子。他正要上台再战,忽然有人跑进门来,大喊大叫:不好了不好了!烟波庄在城外山上大开杀戒,死了好多人啦!

这两句话如平地惊雷,在人群里炸响。

盟主走下台来,道:休要胡言乱语,烟波庄的人怎么会去城外无故杀人?

那人浑身战栗不止,气喘吁吁,急道:是我亲眼看见的,盟主若是不信,大可前去查看。还请快些,否则只怕只怕有更多人遇害。

盟主眉头深锁,对台上一个坐轮椅的年轻人道:此事有些蹊跷,我先过去看看。

其他人怎么会错过这样大的热闹,有人发一声喊:大伙儿都去看看,若烟波庄当真丧心病狂,咱们正是要齐心协力为武林除害!

☆、追杀

其余人轰然答应,唯有袁识挤在人群前,喊道:放你娘的屁!谁敢乱嚼舌根,先问问我袁识的刀答不答应。

说完率先迈步下山。

不多时,刺马庄里众人走了个干干净净。谢惭英在台上呆住,对着台下的宁拂衣道:怎么回事

宁拂衣脸色十分难看,肉嘟嘟的脸此时阴云密布,又呈现出一种诡异的违和感。

我们悄悄跟上去看看。宁拂衣招手让谢惭英下来,拉住了他手轻轻一捏,这一次当真不可再胡闹,事关重大,你好好听话。

两人下山,眼看大部队浩浩荡荡进了金川城又从另一个城门出去,悄悄缀在后面。走了一会儿,宁拂衣打量了一下四周的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