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让老朽汗颜啊,怀疑人生啊...
明瑞然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又不能什么都不说,只得挤出一句:犬子年少无知,口出狂言,让先生费心了,我定当好好管教于他。
白赫云看了一眼明瑞然,不置可否。
言翰林又道:不不不,欢公子小小年纪却内心澄明,能辨善恶,有见地,不盲从,我等倒是要好好反省反省了。老朽听闻欢公子入书塾以前是由国公大人启蒙教导的,所以心中甚是感佩,便登门请教国公大人是如何教导出如此辨识清澈的孩子呢?
明瑞然道:不敢言教,我只是告诉过欢,要心地善良,用纯净无物的心去看真实的世事,用淳朴的心胸去思量真实的感受,做一个为国为民,无愧于心的人。
言翰林一怔,起身行礼,激动地说道:不愧是国之栋梁武国公大人啊,老朽受教了!老朽迂腐了一辈子,古稀之年能遇到欢公子和武国公,实乃幸事!
明瑞然也起身道:不敢当,先生太过自谦了,老翰林广博,我等敬仰。
言翰林道:唉我终日孜孜以学,却忘了纯净澄明的心才是最为广博明晰之物啊。哦,时辰不早了,老朽今日受教了,这便回去了,多有叨扰。
送走了言翰林,明瑞然和白赫云又老老实实地坐在正厅堂前,一言不发。都是脑袋一片空白,不知该想些什么了。
过了一会儿,白赫云先开了口,说道:不愧是我儿子!
明瑞然道:辰儿好像也这么说过?
白赫云:好像是。
二人又沉默呆坐了一阵,又是白赫云先开口:你还金榜题名?恩科一甲?
明瑞然:嗯。
白赫云:你竟然是个文人?
明瑞然:也算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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