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两瓣粉润的桃花,说话时舌尖湿润,嗓音清澈明朗。
是薄宴行每个夜晚最好的春梦素材。
他把自己的肉棒塞到对方的嘴巴里,乳洞中,枯萎的生殖腔里,狠狠肏干。
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
直到他身边每个人都理所当然地说着一句话,“付宿那样的优质alpha不知道最后便宜了哪个omega”。
omega?
可他薄宴行,也是alpha,而不是omega。
便宜了谁,都不可能便宜他。
年少美梦破碎,那时候薄宴行浑浑噩噩的,忘记耍手段把人留下来,于是付宿结束短暂的教学后风过无痕,走得干干净净,再也没有传回来半分消息。
薄宴行是真的,没想到还有能见到他的一天。
他一错不错地盯着付宿,低声轻笑,嗓音低沉,有着难以察觉的沙哑:“好伤心,我可是一眼认出了你,付老师居然需要别人提示。”
我的眼睛,我用来捕捉信息素的器官,我的心脏,我的大鸡巴,可都认出了你啊,付老师。
付宿向来敏锐,但他实在没能从这一句话中听出任何负面情绪,只是淡淡地不好意思:“我没你年轻,记性差,你原谅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