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叫魂。”楚修远提醒她。
林寒:“死不了。”
“半死不活还得你伺候。”楚修远说着,不禁“嘶”一声,“我错了,我错了……”
林寒嗤一声,“你的道歉可真廉价。”不再手软,三下五除二把他的肩和背刮成黑红黑红色,也不管楚修远怎么哼唧抽气,把面脂和牛角梳放回去就吹灯睡觉。
楚修远不禁问:“我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林寒疑惑不解。
楚修远:“就这么趴着?还是趴一两个时辰等着伤口结疤?”
“哪来的伤口?等等,你以为我给你刮伤了?”林寒坐起来。
楚修远顿时不敢直接说“是”,“这么疼难道没——没裂开?”
“我用的是梳子,还是背面,能把你的皮给刮出血,我得使多大劲。”林寒瞪他一眼,再次躺下。
楚修远试探着说:“翻身躺着没事?”
林寒瞥他一眼,转身背对着他。
楚修远瞬间明白没问题。可他还是有点担心,因为刚才痛的他都想去死一死。所以慢慢转过来,半个肩挨着榻——不疼。楚修远松了一口气,整个人躺下去也不疼,倍感神奇,“夫人——”
“又怎么了?”林寒转过来。
楚修远尴尬,想说的话在嘴里转一圈,还是决定咽回去,“辛苦了。”
林寒不禁笑了,“这还像句人话。”
“你夫君说的话不是人话,那你成什么了?”楚修远笑着问。
林寒想一想,“这得看你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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