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完全改变一个人的性格与行事方式。”尚希自嘲地摇头。
她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闻肆觉终于从惊喜的浪潮中回过神,心底渐凉。
他确实瞒着尚希做了不少事情,那全都是为了满足他卑劣的占有欲和掌控欲,确实是他有错在先。
“我只想知道,你现在说的话……能信吗?”男人期期艾艾地看着他,明明是俯视的角度,却让尚希生出一种被捧在掌心里的错觉。
尚希见他半天就憋出这么一句话,没好气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撒谎成性?”
闻肆觉并不反驳,眼神直勾勾地定在她身上,莫名让尚希联想到饿了三天三夜的狼。
她移开视线,不太自然道:“是真的,不过……”
她剩下的话没来得及说完就被闻肆觉略显粗鲁地堵了回去,他的唇炙热又强势,贴上来的时候完全没打招呼,动作又急又重。
尚希没想到他听了这么半天,脑子里只想着这种事。
她刚刚说了那么多,解释了那么多,闻肆觉只听到了“喜欢你”这三个字,剩下的统统成了背景板。
他的吻带着非常浓厚的爱恋和怜悯,舌尖小心翼翼地描摹她的唇线,察觉到她的冷漠,愈发急切地表达自己的渴望。
尚希气急了,恨恨地咬了他一口,腥甜的血腥味瞬间蔓延在两人的唇齿之间。
闻肆觉却好像完全不觉得痛,一改往日克制绅士的模样,含吮间连带着尚希的谩骂都吞进口中,手臂紧紧箍着她的腰肢,缠绵着摩挲她的腰线。
他从来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人,尚希对他的认知只建立在他展现出来的那一面,完全不知道这家伙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废料。
在这种姿势下,她连挣扎的幅度都十分受限,完全陷入了被动的境地。
好在闻肆觉没有完全丧失理智,动作放缓了几分,尚希趁机揪住他的衣领,毫不留情地将他从颈边拉开。
尚希低喘两声,缓解了一下缺少氧气导致的晕眩,唇瓣艳丽如血,还带着一层莹润的水光。
“……你疯了?”尚希毫不客气地扬手,看清他的神情后手僵在半空,一时间不知道要不要打下去。
尚希从未见过闻肆觉流露出如此痴迷的神情,眼角眉梢都透着一股被春风拂过的……浪荡。
闻肆觉的脸并不是常规意义上的英俊帅气,冷白的肤色总会淡化他的五官轮廓,这就导致他不笑的时候面部色彩十分有限,薄唇浅淡,看着就是一股不近人情的味道。
何况他现在比起少年时期,身形更加宽阔有力,尚希从第一视角看过他的身体,深知自己从力气上完全比不过,要想从他怀里挣脱除非他自己放弃。
尚希缓缓垂下手臂,身体不受控制地瘫软,短暂的缺氧让她的大脑有些发昏,整个人脱力地往后靠去。
地下车库潮湿阴冷,闻肆觉打开车门将怀里的人抱进后座,顺手将她凌乱的发丝梳理到耳后。
尚希慢慢平复着呼吸,她垂下头,看到箍在腰间不放的手臂,下意识拧起眉:“我说了那么多都是给狗说的?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听不懂人话了?”
这几乎是在变相骂他是狗,闻肆觉却好脾气地回应她:“妍妍,我和沈右不一样。”
“在解释开始之前,我要先向你道歉,”闻肆觉将姿态放得很低,车里的空间更为狭窄,他不得不将声音放得很轻,像是怕惊扰到什么。
尚希沉默不语,想看看他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
“对不起,当年你提出离婚的时候,我不应该用净身出户威胁你。”闻肆觉斟酌着词句,试图唤起尚希的怜悯之心,“我不应该拍下你和沈右的照片,你能……原谅我的鲁莽吗?”
尚希缩在车座角落,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