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肠炎,很严重了,还有了结石。”邬妈妈瞪了邬爸爸一眼,“昨天他喝酒引起的绞痛。我一天天的说了多少遍叫你要少喝酒少抽烟,你就没有一句是听的。”
“我已经少喝了,烟也没抽几口。”邬爸爸自觉面子无光,硬气了起来。
眼看着邬妈妈还要继续呛声,邬玥连忙安抚,“妈,我想爸这回知道错了。”
“还有爸,你以后真的要少抽烟喝酒,对身体不好。”邬玥一开口,邬爸爸就不敢吭声,年纪大了,总是会变得听孩子的话,放在年轻时,他哪里会肯。
她问,“医生怎么说,要住院几天。”
真要是很简单的病症,也不会到要住院地步了,父母都是往小的情况讲。
“他长了颗瘤子在腰上,检查了是良性的,准备动手术割掉。”邬妈妈提起这个也是来火,“要不是今天来检查,医生问了之后才讲,他还要瞒着我们一字不提。要是三岁小孩,我都能提起来一巴掌。”
多少人都是对病情不在意才会导致后面晚期,想要救也没有办法了。
她听到长了瘤子,人过半百了都能差点晕,检查出来是良性的,这才放下心来。
邬玥也耐火,可是该训的,妈妈已经训过了,她这会儿也不会在讲。
“爸,要是再有下次,你们就搬去和我住。”她可不想父母报喜不报忧。
“那不行,我住家里习惯了。”邬爸爸连连摇头,这里有同事下棋,跑陌生的地方,他住不习惯。
那不是生病了就会想要孩子来看望来陪伴,邬妈妈叫邬玥回来,他也没制止。
可是见到人了,他又问,“你的工作忙不忙,突然回来,会不会耽误事。”
他是国家厂里的小主任,而邬妈妈自己做着小本生意,日子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也算是小福安康,家里两套房。
以后就是两个女儿,一人一套。可大女儿自从和他们吵一架,说着要断绝关系之后几年了都没有回来家里一次。
夫妻俩整夜的想不通,他们怎么会养出一个为了爱情而不要父母妹妹的孩子。连家人都不信,而去信一个男人。
可是,当初的话说了那么绝,他们也拉不下这张老脸来和好,这一拖就是好几年。人生短暂,几年过去就是小半生了。
现在病倒下来,夫妻俩就想着缓和关系,无论怎样,孩子先回家了再说。
只是,这话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只能通过小女儿在中间传话了。
“不会耽误,老板人很好讲话,知道我是回来陪父母,给我开了很长的假期,还是带薪的。”邬玥说这话一点都不心虚,可不是嘛,她的老板是沈抚砚。
“没耽误就好。”邬妈妈切着水果,什么时候切成了一粒一粒也不知道,她踌躇着问,“玥妹,你姐最近有没有联系你。”
邬爸爸没有吭声,却也期待的看着邬玥。
分别了好几年,他们想啊。可是邬繁那孩子也是真狠心,几年都不回家。
他们联系不上,全靠着从小女儿这里得道消息,还时有时没有。邬妈妈夜里哭了好几回,邬爸爸也是偷偷抹泪。
“我……”邬玥知道会有这个问,她琢磨着话说,“是有消息了。”
姐姐的联系人家属是她,也是她着手处理后事,父母这边还被隐瞒着。
有消息就好,两老人都精神了。
邬妈妈的话也多,“再过不久就是她的生日了,她小时候最喜欢在生日的时候吃我做的咸角,你和她说,到时候我们一家子吃,把那什么魏子轩也给带回来。”
“带上带上。”邬爸爸也松口了。
孩子就死认这么一个男人,他还能怎么办,年轻人总以为爱情有多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