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发尾交缠。
其实也就两个字,可是真要张开嘴巴说出来,邬玥就开始难为情。
她抬起头,迎上了秦暨的含笑目光,似乎在等着她履行约定。
“你就是故意的。”邬玥小声嘀咕。
不过愿赌服输。她勾着秦暨的脖子,凑近了他耳边,小声说了一句“夫君”。
下一瞬,邬玥感受到抱着她的腰的手在收紧,秦暨的呼吸也在急促,他很激动。
咚咚咚——是他的心跳声,那么有力清晰的传入邬玥的耳朵,就如打仗取胜敲打的战鼓。
“夫人”他也俯身和邬玥紧紧相拥,珍重万千的喊出了这两个字,眼眶悄然湿润。
秦暨当然想八抬大轿娶她回家。
想看见她穿上嫁衣的样子。
可是,他心里也明白,嫁给他,对邬玥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而是会带来一条无形的枷锁套住她往外飞的翅膀。
那并不是他不关着她,就能得到的自由。
嫁入皇家,成为王妃,就会是一名受到各种规矩礼仪制约的宗妇。身份转变所带来的责任和约束,会伴随一生。
同样的,他也不会给她孩子,有了孩子更是束缚,每次恩爱时就算沉沦丢了理智,最后一刻他还是弄在了外面。像现在这样就很好,她可以无拘无束。
即便相见少,相隔再远,只要心里有彼此的位置,想念的时候抬头看见同一个月亮,照亮的影子,就是她陪在他身边。
秦暨贴着邬玥的脸颊蹭了蹭,“会怪我吗,没有给你一个名分。在世人眼中,我们的行为被不耻,你和我就是无媒苟合。”
“我和你的事也没几个人知道吧,谈不上世人那么夸张。”邬玥是不在意的。
先不说她知道秦暨的意思,不是不能给,而是为了她,才是真的不能给。
就说她不是真正的古人,就当他们是在谈一场不结婚的恋爱。
就算是,那她也是一个江湖侠客,不是被养在家的女子。混迹江湖的各路英雄素来放得开,男女之间可没有约束在身。情爱只是点缀,有就享受,若没有,也能过得精彩。
邬玥胆大的很,“而且,我想你已经说反了,是我不给你名分,不是你不给我。玩玩而已,等我玩腻了,就去找其他人。”
市井里对女子的要求可没那么严苛,寡妇也不会有门前是非多。甚至想再嫁还更抢手,特别是生育过的女子。
秦暨心里酸溜溜,“又在惹我生气。”
不过,他将邬玥抱起坐在他大腿上,轻轻叹息,“真有的话,我还活着的这段时日就瞒好一点。待我死之后,你要是遇到合适的,待你好,那就找。你还年轻,未来几十年,有个伴也开心。”
秦暨已经做了很多安排。
他留给邬玥的财富,够她几辈子的挥霍也花不完,未来的日子,可以无忧无虑。
邬玥听的心里不是滋味,嘴巴上却又带刺,“我要是真找了,还担心你的棺材板子会压不住被你的怨气给掀翻了。”
她掐着声音,故意搞怪,“然后半个化为厉鬼来找我,质问我,掐着我的脖子大声吼,‘邬玥啊,邬玥,你这个狠心绝情的女人,为什么要负我,为什么!’”
秦暨被她的话逗笑了,“你说的或许也会发生。”
“我死后是葬在皇陵,以你的轻功可以进去,只要你偶尔去看我一眼,陪我聊聊天,让我知道你过得好,我就不生气了。”
当然会吃醋,也会心酸,光是想想那副光景,秦暨现在就难受的不行。
可惜,谁让他福薄呢。
爱之惜之,便会盼望她好,再无其他了。
明知道他说的是真话,可就因为知道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