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况过于疯狂,邬玥的衣服成了碎片,没办法,只能套上秦暨的里衣,拿着腰带缠了两圈才勉强穿好不掉下来。
他的衣服实在是太宽大了。
邬玥扶着腰,在屋内环视一圈,这里很空旷,布置很简单,并没有玉佩。
不过,翻找之后,邬玥有在玄色长袍下发现了一块紫色玉佩,她拿走了。
趁着凌晨天刚亮之际,邬玥揉着酸痛的腰,运起轻功,一瘸一拐离开了王府。
过程虽然是无法言说的心酸,可怎么着也成功在摄政王府里拿到了玉佩。
邬玥现在很累,她没出城,急匆匆找了一家客栈入住,打了洗澡水清洗。
当躺在柔软的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日出天明。
秦暨准时在辰时醒来,室内都是一股事后的石榴花糜香味还没有散尽。
他揉着肿胀额头,看见了自己的一身狼藉,可身体却在回味昨晚的激情。
秦暨垂眸看了眼晨起的反应,面无表情地起来,随意找了件衣服披上。
他的里衣不见,玉佩也没了。看来这个神偷小姐累的不想动,还不忘本职事。
秦暨的内心莫名想笑,他找了纸和笔,站在案几前,提笔画了一个人像。
画工已经出神入化,很快就将邬玥的脸跃然于纸上,特别是那双灵动的猫儿眼,和她对视着,就如真人在眼前。
秦暨放了笔,“来人。”
话落,暗卫推门进入。
见王爷披着松垮的外衣,露出的胸膛满是暧昧痕迹,昨晚发生了什么不难想象。
暗卫低眉顺眼,不敢乱瞄。
果然,入目就是一张女子画像。
看来府里就要有王妃了。
秦暨把画纸给他,“想必现在还在城内,去找到她的踪迹。”
昨晚他的寒毒又发病了,这段时日发作的频繁,秦暨没有控制住折腾了她一夜,张牙舞爪的猫儿不可能还有体力出城,定是先找了城内的客栈住下,约莫睡醒了还要去医馆。
即便是出城了也无妨,他想要找到一个人,掘地三尺都能挖出来,逃不出他的掌控。
“是。”
暗卫双手接过画纸,人又悄无声息离开。
秦暨命人进来收拾干净。
他穿戴整齐后,落座在书房,想了想,安排福伯给他找几本书。
人过半百,已经上年纪的福伯听到这话,眼睛瞪的老大了,“王,王爷是要避火图?!”
他的声音在发颤,眼冒泪光,这是激动的呀。
秦暨揉了揉额头,“”福伯,你也不用喊那么大声。
福伯是跟着秦暨的老人了,也是秦暨母亲柔妃留下来的唯一心腹,秦暨待他很敬重。
秦暨嗯了声,隐匿在昏暗里的耳尖在泛红。
他自然还没有忘记,昨晚那小猫儿哭着骂他床技太差的事。
王爷愿意碰女色了,这可是大好事!福伯喜的牙龈都要露出来了,“好好好,奴婢这就去找,保管将京城里所有最好看的避火图都给王爷找来!”
能让王爷挂心对待的,肯定是不同的,没准啊不久的将来,王爷身边也有知心的伴了。
他小福子就算现在死了,那也是也死而无憾,到了下面可以和柔妃娘娘说一声您不用担心,王爷过的很好。
福伯怀着激动的心转身要走,想了想他又回身,琢磨着说,“不过那些都太普通了,王爷,若不,奴婢叫那些烟花之地的画师专门为王爷画一本册子?”
王爷好不容易有了想法,要是看了之后不得趣,以后又没想法了怎么办?那可不行,他小福子要誓死捍卫王爷的幸福!
别的地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