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陷入了困境。
骆斳就问,“怎么了?是周老师出的题目太难,还是你有了新的思路还没搞定?”
邬玥偏头看他,明亮的眼睛似乎看穿了他的内心,“不是这个问题,而是我有一件事想说,但是,又在纠结要不要提。”
她没有明说,可这句话的意思传达很清楚了。骆斳当然领会,他垂下浓密的睫毛,接住了光,在眉眼有股阴影。
他的胸口起伏比刚才大了些,呼吸变得粗重,脸皮子有在微微抽,整个人看起来恍若被黑暗的泥沼包围,要是泥沼脱落了,就会露出他掩盖的真面目。
沉寂了几秒,骆斳抬起头,扬起好看笑容,“草莓姐姐一直都是坦率的人,什么时候有过纠结。没关系的,你想说什么就说吧,不用顾忌我,我听着。”
他都这样说了,邬玥放下笔,转了椅子和他面对面,“那天在学校,顾言有特地找我聊关于你的事。我想你放在我包里的东西起到了作用,你应该也听的清清楚楚了是吧。”
一开始邬玥是不懂的,可是后面几天她就发现了不对劲,就有在包里找出不少监听器,还是定位器,全都是在盯着她的手段,但是也没有限制她的出行和交友。是该庆幸,他没有把她藏起来吗。
骆斳舔了唇边,喉结滚动,他抬起头看着邬玥,嘴角还是笑着,可是眼睛黑沉沉的没有笑意,就如露出凶性的野兽,狐狸再雪白好看,也是食肉动物。
“那…草莓姐姐可以亲口告诉我,他都和你说了什么吗。”骆斳依旧是没变的好听声音,真如单纯美少年,歪了歪头看她,很无害,他抓着邬玥的手把玩。
他这个样子有些陌生,却又在生活里有迹可循。一开始的入侵生活就是有所预谋,会用外表来示弱来蛊惑人心。
邬玥简单复述,“他说,骆家人在外对妻子表现出深情是假的,其实骆家人会伤害喜欢的人,比如说,囚禁,控制之类。他说你会伤害我,让我离开你。”
她是没什么大情绪起伏的说着,有一种淡淡的人机感,莫名的萌态十足。
“噗…”骆斳笑出了声,然后是张狂大笑。
他这张脸太过俊美,即便是有这样的疯子表情,依旧很好看,像病娇男。
就如昏暗的剧院在看歌剧局舞台,只有他们两个人,她坐在观众席,呆呆看着表演者在极尽的释放本性所带来的震撼。
“…你在笑什么?这话很好笑吗。”邬玥不太理解他的反应,也就实诚地问。
骆斳还在断断续续笑着,他控制自己停下来,擦了擦眼角泪花,还噗嗤的笑了。
“他既然都这样说了,那草莓姐姐为什么没有离开,为什么还要留在我身边,又为什么过去了三天才和我提起。”
骆斳忽然抓紧了邬玥的手腕将人拉进怀里抱着,他低下头,四目相对之下能够看见他漆黑的瞳孔里有着执拗的偏执。
他一连追问,想要知道答案。
邬玥抿着唇角,给了骆斳一个意想不到的答案,“没什么原因,只是因为我忘记了。在学校回来后要忙的事情太多,周老师还是布置很多课题,难度有所提升,我脑子的余量不是用来记这种小事的。”
看得出来她说的实诚,不是撒谎。还真就是忘记了,也就是说,顾言这个人在她心中没有占比,远远没有骆斳重要。
也能知道,她对他的信任足以支撑她去排除外面的人在挑拨是非的干扰。
她是一个具有分辨能力的成年人。
骆斳一怔,嘴角控住不住地高高扬起。
“哈哈哈哈,草莓姐姐,你真可爱。”骆斳把她抱在怀里,笑起来时胸口的震动通过耳朵传递到了邬玥的心中好似心跳都在同步了,他抱的很用力,也在开怀。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