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维持优雅的小脸上扫过,嘴角勾起一抹了然又促狭的笑意。
“哟,两位这是……补了个妆?”贺延南笑道。
傅臣寒面色铁青,只想平静地揭过这页。他刚想开口,身边的姜璨却戏瘾大发。
只见她纤手掩唇,发出一声娇嗲得能滴出蜜糖的“哎呀”,眼波流转之际嗔怪地瞪了贺延南一眼。
那姿态活脱脱一个被调侃得害羞的小媳妇。
声音甜腻得能齁死人:“贺延南,你们就会取笑人!”
她说着,极其自然地挽住傅臣寒的手臂,半个身子几乎挂在他身上,仰着小脸,眼神亮晶晶地看着傅臣寒紧绷的侧脸,用全场都能听清的音量,带着炫耀般的娇憨,“但谁让我们是新婚夫妻呢?感情好不是很正常嘛!再说了,我们家臣寒就是特别宠我呀,对不对老公?”
傅臣寒:“……”他感觉额角的青筋都在欢快地蹦跶。
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贺延南那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目光,以及方温掩唇轻笑的声音。
他面色越来越沉,几乎能滴出水来。
但在众目睽睽之下,在姜璨那充满期待的眼神里,他最终只是几不可察地、几近僵硬地点了下头,从鼻腔里挤出一个极其低沉短促的:“嗯。”
算是默认了她特别宠她的说法。
这反应,与其说是配合演戏,不如说是某种程度的认栽,
方温掩唇轻笑,拉着姜璨的手,小声提醒道:“好了,我看傅总脸色都有点差了。”
傅臣寒闭了闭眼,只觉得一世英名毁于一旦,忍不住扶额。
他抬手,有些头疼地捏了捏眉心,另一只手却下意识地,带着点安抚和认命的意味,轻轻拍了拍还挂在他胳膊上、得意洋洋晃着小脑袋的姜璨的手背。
罢了,由她闹吧。
晚上聚餐气氛热烈,推杯换盏。
或许是因为第一次带着姜璨正式出现在朋友的核心圈子里,解决了刘赵二人对他离婚这件事的期待,或许是被她刚才那番“宣言”搅得心绪不宁。
一向克制、滴酒不沾的傅臣寒,在贺延南的轮番“祝贺”下,竟也破例喝了几杯。
酒精像一把钥匙,悄然打开了这位心底最隐秘的闸门。
散场时,夜色已深。
傅臣寒眼神不复平日的清明锐利,带着一丝朦胧的醉意,少了些疏离,多了点……黏人。
他高大的身影紧贴着姜璨,手臂牢牢圈着她的腰,下巴搁在她颈窝,温热的呼吸带着酒气拂过她的耳垂。
姜璨被他这前所未有的热情黏腻弄得心花怒放,胆子也前所未有地肥了起来。
贺延南和方温体贴地安排他们留宿客房。
客房布置得温馨舒适。
门一关上,隔绝了外界,姜璨看着眼前这个卸下所有冰冷盔甲、眼神迷蒙带着水光、只专注看着自己的傅臣寒,心头那点恶作剧和独占欲瞬间膨胀到顶点。
“老公……”她踮起脚尖,吻上他带着酒气的薄唇,声音像裹了蜜,“在这里……好不好?”
傅臣寒残留的最后一丝理智在挣扎,眉头紧蹙,身体却无比诚实地回应着她的吻,手臂将她箍得更紧,声音沙哑抗拒:“这是别人家,不行……”
“我不管……”姜璨像条灵蛇缠上去,指尖在他紧绷的背脊上点火,“就要在这里……”她的吻带着不容置疑的诱惑和挑衅。
理智的弦在酒精的催化和她刻意的撩拨下,终于“嘣”地一声彻底断裂。
夜还很长。
主卧里,贺延南和方温刚洗漱完准备休息。夜深人静,隔音良好的老宅本该万籁俱寂,然而……
一阵压抑又难耐的喘息,混合着床榻细微却清晰的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