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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色:“早上好像也不常去校舍后面练习了。”

赤仓:“听说零真学姐现在是吹奏部部长,果然工作很忙啊。”

五色:“欸?难道不是因为她和濑见学长关系更近……?”

两位同级一脸惊恐地同时捂住了自家ACE的嘴。

在后面听得一清二楚的川西轻咳一声假装四处看风景。

白布:“……”

从表情来看。

现在有关系了。

指导老师推荐你参加的长笛比赛在暑假里举行。但试音录像近期就要提交上去。

在时限期间里,要选曲重编,要自主练习,还要正常出席社团活动。

前前后后折腾了大半个月,总算把所有事情筹备妥当。

梅雨季已经过去,天空日复一日晴空万里。

难得能悠闲半日,你趴在空活动室的长桌上眺望窗外的蓝天。

墙角的白纱窗帘飘飘摇摇。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鼻尖萦绕着木桌晒焦后的清香。

不知不觉中,你睡了过去。

笔尖划过纸张的细微沙沙声。

你朦朦胧胧从长桌上醒来。

“……贤二郎。”

不知何时进来的少年专心做题,头也不抬:“干什么。”

“和我结婚吧。”

“不要。”

“欸——我还以为牛岛学长毕业我就有机会了呢……”

“……跟那没关系。”

“那是为什么?”

“我要学习。”

“——所以我的情敌现在是学习了吗?”

“……都说了不要突然靠过来……”

“因为贤二郎从刚才开始就完全不看我嘛……”

你故意压低身体凑到他面前。

“——我和学习你更喜欢哪个?”

视线对上。

白布:“……”

你:“——好过分!”

“我还什么都没说。”

“沉默已经可以说明很多问题了。”你煞有介事坐直身体,“——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

“……这个问题有那么重要吗?”

“是的哦,对我来说非常重要。”

料想这次也不会从幼驯染那里得到什么答案。

刚这样回答完,你的注意力就被桌上摊开的习题吸引。

“啊、这道题我之前……”

“我可以告诉你答案,你确定要听吗?”

“嗯?”你反应了一下,“……请讲?”

没能得到预想中的回应,你疑惑地抬起头。

视线再次相撞。

一如之前很多次那样。

面前的幼驯染只是这样沉默地盯着你。没有言语,也没什么表情,完全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习惯性隐藏情绪,但总是藏得不够彻底。拒人于千里之外,偏偏又在此时毫不设防。

像是在观察猎物。又像是在主动邀请。

“……贤二郎。”

“嗯。”

“我们之间的距离,边界在哪里呢?”

“……你以为呢?”

和平时不太一样的回答。

你打量着他的表情。

刘海垂下来的阴影。被阳光镀上一层浅金色的低垂眉眼。暗藏高傲的平静眼神。

你仰起头慢慢凑近:“……像这样?”

没有回应。

但也没有拒绝。

他注视着你再次凑近。

“——还是这样?”

还是没有反应。

常识与非常识仅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