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心。”
宗母:“好好好,你记住就好。”
临近小院,一股香味从院里飘来。
宗母嗅了嗅,指着秋妧她们那半边院子道:“你二哥这是弄猪油呢?大晚上怎么做起这个来了,家里没猪油了?”
“那娘你过去看看,我把家里猪油拿点过去。”宗安吉道。
“一块进去吧。”
宗母一进院,就见她的宝贝孙女正端着小碗坐在灶房的台阶前,小嘴吧唧吧唧,也不知道在吃什么。
“乖雪,想阿奶没。”宗母一把将她抱起,搂在怀中亲了又亲。
“想。”怀雪用沾着猪油渣的小手捧起宗母的脸,吧唧一口。
宗安吉没凑她俩热闹,他直接钻进灶房,想同他二哥说两句话。
谁料站在灶房里的根本不是她二哥,而是秋妧。
“二嫂。”宗安吉喊了人,又问:“我二哥呢,怎么今个他不在灶房。”
秋妧弄的差不多了,见他们回来,她放下手中的活,同宗安吉出了屋。
“娘。”秋妧心中担忧宗骁,面色也不比往日,“今个冯婶带着她孙女来了,那孩子烧的浑身滚烫,说和当年怀雪症状差不多。”
宗母瞬间醒了酒气,焦急道:“那...那你冯婶可去镇上了?”
宗母与冯婶几十年的交情,二人关系如同亲姐妹一般。没想到偏偏她今日出了门,冯婶却来了家中求帮忙。
“宗骁送她们去镇上医馆了,不过我瞧着今夜应该回不来。”秋妧心里有想法,她也没藏着掖着,“娘,我想明个下山一趟,给宗骁送点饭。”
“成。娘明个同你一起去。”宗母也放心不下冯婶,毕竟当年怀雪发热,她也是急得不行,恨不得得病的是自己才好。
宗安吉见此,也道:“那我也去,咱们明日一起下山。”
当夜,秋妧没去隔壁院里,自己一人在家睡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中惦记着事,这一夜她睡的格外不踏实,寅时三刻便醒了。
秋妧在炕上小歇了一会儿,等彻底醒了盹,便穿上衣裳去了灶房。
昨晚上她说今个给宗骁送饭,当时就想着拿些大饼卷菜过去,可现在又觉得那东西油水也没有那么足。
宗骁昨天又是进山打猎又是下山送人,肯定忙的吃不上饭,今个若是吃饭,还是得吃油水多的。
这么一想,秋妧将目光放在了猪油渣上面。
这东西是昨个傍晚熬猪油弄出来的,原本想把猪油渣当小咸菜,现在一看这不正是蒸包子的最佳配料嘛。
粉条猪油渣包子,多香!
只可惜现在这世道没有粉条,秋妧退而求其次选了院里现有的豆角。
她将豆角洗干净切成小块,随后把猪油渣也剁成渣渣,这两样切好后放在一旁。
她生火烧锅,然后在锅中放上一勺猪油,等油热再把豆角和猪油渣一起放进去,见豆角熟透再撒一撮盐和葱段,这样经过翻炒出来的馅料带着油香味,比单纯拌在一起蒸要好吃很多。
趁着晾凉功夫,秋妧继续和面,家中米面这两日用的极多,现在蒸包子把最后一点面也用了。
秋妧包子包的不小,足足有拳头大,且每个包子里面馅料及足,就这样那一锅的馅料还有剩下的。
不过秋妧也没浪费,她把昨个烙的饼热了热,然后把馅料裹进油饼里。
宗母一大早带着怀雪过来,正好碰上包子出锅。
热气腾腾的包子,皮薄馅大,汁水都快要浸透出来。
“二郎是个有口福的,这包子也太香了。”包子烫手,宗母和怀雪俩人分了一个,秋妧和宗安吉各自吃了一个。
至于剩下的十一个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