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柳紧闭双唇,她怕自己一张口,就会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嗯……不够分的话,两人一人控制一根,怎么样呢?”
……思绪逐渐远去了,等宿柳理智回笼的时候,人已经干干净净地躺在干燥洁白的大床上,那磨人的蛇精病早已不见踪迹。哼,还好他跑得快,居然敢在她难以自抑发出愉悦又羞恼的尖叫时低声嘲笑,她讨厌他!
无论如何,谁都不允许留在这间房里过夜——这似乎是这几人的共识,就像规则怪谈一样。
之所以发现这件事,还是有一天,恩佐这个家伙偷偷闯进来,死不要脸地赖在她房间不肯走。她还没原谅他呢,也不打算和他和好,不知怎的,这件事被众人发现了,闯进来把他从她裙底拽出来、带走狠狠打了一顿。
他们特意在远离她病房的地方打的,倒是没有影响她休息,只是……恩佐被带走的时机太巧妙了,她不上不下的,难受坏了。
耳朵热热的,扼令自己不要再想这件事,思绪混沌,这一天真的很累了,她再次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只是这一觉睡得格外不安稳,没过多久,她又迷迷糊糊地醒来。
睡意朦胧中,整个人热热的,像是掉进了一池氤氲着雾气的温泉。温泉下生长着藤蔓,将她缠绕住,攀缘向上,分泌出黏黏的液体,这黏腻的感觉让她不太舒服地向后仰去。
可身后就是柔软的大床,她无处可去,只得承受这不舒服的潮湿。又或者,不是不舒服,而是太舒服,以至于迫切地想要再多一点。
手向下伸去,抓住了被窝里作乱的那个脑袋。
夜很深了,她太困,眼睛都睁不开,只凭借着过往的经验辨认出这是恩佐。
肯定是他,就算被抓走打了一顿,他也还是死性不改。现在不就是吗?仗着灯下黑,大家以为他挨过打不敢再来,每每半夜,就继续偷偷溜进来,搞出这样的动静把她弄醒。
注意到她醒了,恩佐从中抬起头来,湛蓝色的眼睛水汪汪的,声音有些低哑含糊,间或掺杂着几声可疑的吞咽,“你醒了?”
语气热情、自然,身为把她吵醒的罪魁祸首,一点也没有打扰人好眠的自觉。
困得要命,折腾了一天四肢没什么力气,她皱着眉头,一脚朝他的脸上蹬去,踢到一半又收了回来——不能奖励他,这个变态,最喜欢亲她的脚。
哪知道即便是这样他也能借题发挥。
“宝贝心疼我舍不得踩我,好开心,我就知道你心里还爱我。”
喂!这是这样解读的吗?
恩佐总能把她气笑。好啊,不是说她不舍得吗,那她就狠狠踹下去给他看!
熟悉的力度终于落在脸上,恩佐却一点也没有生气,被踢倒之后还用柔软的脸颊蹭了蹭她脚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幻化出来的耳朵也颤抖着轻轻扫动,毛茸茸的,特别痒。
“所以还是决定要奖励我么?”
他抓住她的脚轻轻吻了吻。但这还没结束,他总能刷新她认知的下限。
感受到有什么凉飕飕、圆溜溜的小东西在自己脚背一闪即逝,坚硬冰凉的触感让宿柳惊恐道:“什么东西?你在干什么!”
可是恩佐没有回答,只是轻声笑了一下,便抓住她的手,牵引着朝下方摸去。
“宝贝不是喜欢玩钉子吗?我又打了两个,你喜欢吗?”漂亮的脸上是明目张胆的勾引。
他的声音带笑,分明有着天使般圣洁美丽的金发碧眼,却像是诱惑浮士德的魔鬼,“想怎么玩,都可以的哦。”
恩佐一向荤素不忌,两人从前也会玩一些花里胡哨的花样,一般都是他提议、黏糊糊撒娇博取她同情换来的。
他这副缠人的样子宿柳见过很多次,本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