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居然会对一个垃圾种动心,这太好笑了我真不行了哈哈哈哈哈——”
即便被彻底打倒在地,四肢痛到几乎没有知觉,意识也已经模糊,加西亚却笑得痛快淋漓。他已经无需再反抗,因为,当发现胥黎川喜欢宿柳的这一刻起,他就已经高他一等、立于不败之地。
向来眼高于顶、谁也瞧不起的胥黎川,居然喜欢、甚至是爱上了一个从垃圾区来的清洁工,这太幽默了。
滔天的愤怒与耻辱燃烧着,胥黎川抿紧嘴唇不再说话,尖锐的杀意一击又一击袭来,招招见血。剧痛炸开在浑身各处,血沫黏于唇齿间,加西亚连笑的力气都快没有了,可还在声嘶力竭地大笑,笑得极尽轻蔑。
“打吧,你就算把我打死,也改不了你爱上一个垃圾种的事实,更没办法扭转她对你的厌恶。”
“笑死我算了哈哈哈哈哈,高高在上的胥黎川,有朝一日也会像条狗一样,跪伏在垃圾种脚下亲吻足尖吗?”
“不过我想也没可能了,就算你上赶着跪舔宿柳,她也不会给你这个机会哈哈哈哈哈哈——”
打斗的位置距离楼梯很近,在走廊外侧,这边的动静很快惊动了1号房的霍兰德和3号房的平述。
两人冲出房门的时候,加西亚和胥黎川都已化为扭曲的怪物,几乎没有人样地扭打在一起。
原则上来讲,除非污染爆发突破禁锢,否则容器在黑鸢尾是无法使用异能的。此前,因得某种特殊的胜负欲和绝不能输的理由,为了能战胜对方,加西亚和胥黎川不惜动用自身携带的邪神力量,即便身体畸变为怪物,也拼死要把对方置于死地。
“真是疯了。”霍兰德头疼地看着地上已经不能称之为的两团生物,皱着眉头呼叫仿生人狱警。
“还好,没爆发什么污染。只是退化成了原型,这点倒是比较麻烦。”平述也走了过来,冷静地分析着现场状况,“我觉得不止要喊狱警,他们都需要医生。”
“你倒是担心你老师。”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老师对我有恩。”
“那期待你为他尽孝的那一天。”
“希望不会有这一天的到来。”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却谁都没动,没有任何一个人上前拉开还在缠斗的两团怪物。
疗养院的地板很厚,楼上的打斗并没有影响宿柳的好胃口,她一边吃饭一边观看从霍兰德手中要来的病人资料,看得不亦乐乎。
考虑到她的文化水平,霍兰德把文字资料整理成智能文档,由AI诵读再一一讲解给她,便于她用最简单的方式快速“读”懂。
看完资料,确定昨夜遇到的那个兔子青年越白也是疗养院的病人后,宿柳得意洋洋。
果然,她就知道自己很聪明。
可惜的是,资料上只说了他的姓名和他住在2号房,其余再无别的信息。但好在,她昨晚揍越白的时候没忘记扒了衣服看胸口,没在他面前看到黑色大丽花,能初步排除他的嫌疑。
吃过午饭,短暂地休息过后,宿柳就又元气满满地出发,推上小推车朝下一个需要安装情绪检测仪的病人房间走去。
也是看完资料她才知道,鸢尾花一共有11位病人,需要安装仪器的6位都是活跃在表世界的,另外5位都常驻里世界。
其中,3号房平述、4号房加西亚她已经比较熟悉并且安装过了仪器,6号房胥黎川因为和她有过节,被霍兰德特批不用管他。剩下的8号是那位头发很长的自闭青年,她昨天早上去打过针,9号是她昨天下午一见如故的恩佐,10号是恩佐的双胞胎弟弟佐伯。
剩余的病人,除了2号房越白她无意间闯入里世界见过一次,别的4位都是女性,自从进入疗养院后就常年居住在里世界,几乎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