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的好嗓子。他人又活泛,骚得要命,三天两头搞合唱团秀肌肉。人家唱山歌,他们?拉海曲,把一众围观的小雌性搞得春心萌动。
基德对他也有朦朦胧胧的爱慕。
所以那天看到人落单,才上去搭话。
哪想到那根本?不是安纳托,而?是经常阴湿在家不出门的弟弟。
自那天起,谎言之球越滚越大,三个人的命运都在冥冥之中互相拉扯,走向毁灭。
安纳托靠在冰冷的墙上,胸口痛得发昏。他眼眶猩红,光是听到基德和弟弟亲昵纠缠的描述,就嫉妒得痛不欲生。
可基德还嫌不够似的,好心地俯下身,附耳戏谑地喊:“老公,弟弟没你大,但技术比你好多了?,很会伺候我。”
安纳托边咳血,边发疯一般怒吼:“这就是你想要的吗,你想报复我,那不如杀了?我”
基德直起腰,居高临下地俯视他,眼神冰冷:“我不会杀了?你。你们?都应该被公平审判,绳之以法。”
“现在,”咔嚓,枪再次上膛,“告诉我炸.药在哪,我可以留你一条活命。”
他鄙夷下视的目光,仿佛在看一条败犬,“不然下一次,我可不会射偏了?。”
那不是小海鸥。那是基德将军。
安纳托绝望地低下头。他知道自己?已经一败涂地,但还想争取一点?基德的原谅,如果?他再次拒绝,恐怕对方和他这辈子都不会再见面了?。
于?是他强逼着自己?,反抗教团的大脑控制,忍着钻心的脑痛,嘶嘶地说?:
“……在负7楼……45号房间。它?只有0.1克,但能产生1千吨当量tnt的爆发威力……但它?设有保护装置,你可以直接在里?面引爆,估计会炸掉两层楼……你去的时候小心点?,门禁卡在我腰上”
一把扯掉他的卡,拿在手中。基德面无表情,像交代?拴在超市门口的狗一样,指着旁边:“很好。坐在这里?,等我回?来。”
希望这个癫A能安分一点?,别再给他整事了?。
正当他要转身离开时。
啪,男人弓着腰,以向前伏地的姿态,握住他的脚踝。抬眼,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你还要吗。”
“什么?”基德莫名?其妙。
安纳托几乎咬碎牙齿,头一次逼自己?抛掉自尊,低声下气?道,“……我也伺候你,我能学,要是回?头我还活着,你能不能再给我个……”机会。
猛得挣开脚踝。